三年時間,萬一找不到,自己現在賺這麼多錢,身邊還有這麼多美女,豈不是可惜了?
尤其是柳慕雲,她可是十成新的,要是三年找不到這麼多花瓣,自己嘎了,那也太慘了。
再說了,這時間,為什麼是三年?
如果是30年多好啊。
就在宋錢思緒亂飛之際,門口傳來汽車聲音,緊接着一輛黑色奔馳大g,停在他家門口。
他站起身來,便看到從正副駕駛室,下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,西裝革履,威武霸氣。
副駕駛的男人,把後排車門打開。
首先,出現一雙紅色高跟鞋,高跟鞋上面,是一雙大長腿,腿上穿着肉色絲襪。
女人從車裡出來,宋錢愣住了。
她頭上紮着丸子頭,眼睛戴着墨鏡。
修長白皙的脖頸,戴着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鍊,宛如高傲的白天鵝。
上身穿着白色緊身t恤,下身穿着包臀裙,把她那傲人的身材,展現的淋漓盡緻,
看着這女人,宋錢很想說一句好美。
這個女人和柳慕雲,無論是身材臉蛋,都有得一拼,尤其是那傲人的資本,和張依貝不相上下。
在這方面,比柳慕雲要強。
“請問,你們找誰?”
宋錢向前兩步,看着女人問道。
“小哥你好,請問誰是宋神醫?”
聽說要找宋神醫,宋錢咧嘴一笑,那麼多半是來找自己的,可是自己并不認識對方呀。
“這位大姐你好,我叫宋錢,稍微懂那麼點醫術,神醫談不上,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?”
女人一聽,頓時喜上眉梢。
“你就是宋錢宋神醫,我們就是找你的。”
女人扭着小蠻腰,穿着高跟鞋,腳踩蓮花碎步,三步一搖,兩步一晃,快速來到宋錢跟前。
伸出纖纖玉手,和宋錢握了握手。
就在這時,宋錢丹田當中,那朵本源蓮花,似乎遇到了高興的事情,頓時歡呼起來。
“咦?”宋錢暗暗哼了一聲。
難不成,這女的身上,也有神識蓮花花瓣。
宋錢急忙開啟蓮花天眼,欣賞美女身材的同時,順便檢查一下,她有沒有帶着吊墜啥的?
經過宋錢檢查,女人确實戴着吊墜。
但是這個吊墜,卻不像花瓣的樣子,而是鑲嵌的幾顆鑽石,閃閃發光,非常漂亮。
再次檢查,卻沒發現其他的。
“不對!”宋錢暗暗說了一句。
丹田當中的本源蓮花,應該不會撒謊,那麼在女人身上,肯定有神石蓮花碎片,在哪兒呢?
宋錢百思不得其解,松開女人的手。
也就在刹那間,他突然發現了。
女人戴着一個碩大的戒指,戒指上面,剛好是神識蓮花碎片,看到這一幕,可把宋錢樂壞了。
宋錢激動的,都快要流淚了。
他奶奶個熊,第二瓣花瓣,終于找到了。
爽他媽給爽開門,爽到家了。
宋錢咧嘴一笑,“這位小姐,請問有什麼能幫到你的,在下雖然略懂點醫術,可是運氣一向比較好,治病救人,我方法還是比較多的。”
就在這時,宋錢突然感覺,鼻子一熱。
他反手一摸,自己竟然流皿了。
宋錢那個尴尬呀。
這鼻子,也太不争氣了,看到美女就流皿。
不過也不能怪宋錢,他是個正常男人,剛才本原蓮花異常興奮,他便迫不及待的,用蓮花天眼檢查這個女的,結果該檢查不該檢查的,都檢查了。
這不,鼻子不争氣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宋錢咳嗽掩飾尴尬,“不好意思,最近這幾天大魚大肉吃的太多,有些上火。”
許桃花站在一旁,急忙給宋錢遞上紙巾。
心裡面,卻在大罵宋錢。
“這個臭屁弟弟,看見美女就流鼻皿,看來得找個時間,幫他全方位滅火,免得他丢人。”
“這家夥,這還流上鼻皿了,要是再過幾分鐘,是不是就走不動路了,直接坐地上。”
“這死樣子,真是丢人。”
“若是火氣太重,姐姐不是站在他旁邊嗎?剛才回來的時候,為啥不去找自己?真是笨蛋!”
許桃花在心裡面,嘀嘀咕咕說了半天。
但是手上,卻幫助宋錢擦着鼻皿。
宋瑤站在一旁,滿臉壞笑,心說宋錢這家夥,看見美女就流鼻皿了,這也太丢人了。
桃花嫂子還在旁邊呢,真不争氣。
宋瑤不敢否定,這個陌生女人确實漂亮,但是桃花嫂子也不賴,溫柔善良而又善解人意。
如果是讓她拿主意,從許桃花和這個女人當中,選一個來做嫂子,她還是覺得許桃花比較好。
“沒出息!”宋瑤說道。
張依貝抿嘴嬌笑,很是看不起宋錢。
這家夥,看見陌生美女就流鼻皿,她有那麼漂亮嗎?自己可是村花,該大的地方大,該翹的地方翹,身材也不賴,張依貝認為也不輸那個女的。
可是宋錢看見自己,怎麼不流鼻皿?
這家夥,才和美女接觸就流鼻皿了。
桃花嫂子和自己,難道就不漂亮,宋錢這家夥,他怎麼不兩隻鼻孔流鼻皿呢?
接着宋瑤的話,張依貝補充一句,“就是沒出息!”
“你們說啥呢?”宋錢反駁道,“我這兩天在城裡面,真的是吃上火了,才流鼻皿的。”
宋錢的解釋,許桃花、張依貝幾人,同時瞪了他一眼,眼眸當中,充滿了嘲諷和不屑。
“咳咳,那啥……”止住鼻皿之後,宋錢鼻子中塞着紙巾,擡頭看向陌生美女。
“這位大姐,稍等我一分鐘。”
宋錢說着,目光看向宋瑤。
“去端幾個凳子來,讓他們稍坐會兒。”
語畢,宋錢把紙巾撤掉,手指按在鼻子處,輕輕揉了揉,“我還不信邪了,你還能流皿?”
就這麼随便按兩下,還真就不流皿了。
剛才太尴尬,把宋錢給搞糊塗了。
流個鼻皿而已,他自己就能治,結果硬是讓許桃花幫他,拿着紙巾足足折騰了一分鐘。
哪有那麼麻煩,随便一按就治好了。
“你扯了幹嘛?”許桃花問道。
宋錢笑了笑,“桃花姐,你别忘了,我可是醫生,鼻子流皿而已,要是剛才你們不亂笑,我犯得着塞紙巾嗎?自己就能治,你說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