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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六百一十七章 滴眼藥水

風吟武門 小九徒 5717 2025-04-13 12:42

  花癫鶴等人根本不知道之前深坑裡還找出了銅鏡之事,聽我講完之後,氣得直跺腳。

  “嶺南土耗子就是傻逼!大佬,咱挖出了東西,怎麼着也得自己拿着,你怎麼毫不在乎讓他們放身上呢?!”

  “這可是公元前的大墓,如果我們進去了,裡面随便一件東西都是國寶級的!千辛萬苦來了,寶貝唾手可得,就這麼打了水漂!這不等于花大價錢娶了一個媳婦兒,結果發現是石......”

  小可大惱道:“你閉嘴吧!”

  花癫鶴不再吭聲了,走到旁邊,無比憋屈地用腳踢旁邊的大象骸骨。

  棠姑娘握着小圓乎帶皿的手,擡頭看了我一眼,竟然淺淺地笑了。

  “不蠢,還記得我那副字嗎?”

  我當然記得。

  之前她去佛市,為了解決小圓乎的問題,去奪《入墟源》,當時不知結局如何,曾在賓館裡寫過一副字。

  時來天地皆同力。

  運去英雄不自由。

  “若小乎運該如此,無法強求。”棠姑娘拿出了紙巾,擦着小乎手指上的皿迹,神情心疼又黯然:“何況,剛才我害怕了......我怕失去他。”

  沉默。

  周圍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,憋悶與無力感萦繞着大家的内心。

  艾小豔師徒已經離開了。

  他們去了哪裡,根本不知道。

  即便出去找到了他們,拿到那面銅鏡,我們再進來一次,以古哀牢王墓的詭異情況,還真的不一定能再進得來。

  眼下好像除了離開,沒有任何辦法。

  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
  十來分鐘之後。

  棠姑娘抱着小圓乎,從地上起身,露出一貫淡然而眉眼上翹的表情。

  “甯先生,我們帶小乎回家吧。”

  她若無其事,隻是不想讓我們覺得遺憾而難受。

  其實這妞内心深處的絕望,别人根本無法感同身受,包括我。

  我長歎了一口氣。

  “走吧!”

  衆人起身,正準備原路返回。

  可剛挪動步伐,前面突然傳來了急促無比的腳步聲。

  我頭皮頓時一炸。

  好家夥!

  能來到主墓之處的人,除了老羅,不會有其他人!

  這一次不算白來,好歹拿老羅來祭一下旗,以解心中的不快。

  我壓低了聲音。

  “關燈!埋伏!”

  衆人迅疾關了手電,立馬分散埋伏。

  我将小可拉在了自己身邊,低聲對她耳語。

  “丫頭,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,你别出來,以自己安全為要,必要時挾持花癫鶴第一時間離開,别管我!”

  小可想說什麼。

  我立馬捂住了她的嘴。

  腳步聲越來越近,我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。

  五十米、二十米、十米......

  正當我準備招呼大家動手之時,對方卻主動發聲了。

  “風爺!你們在哪兒?!”

  “風爺,剛才的光亮是你們嗎?”

  黃珀!

  我不大敢信,拿出高亮探照燈,朝聲音發來處猛然一照。

  “哎呦!”

  燈光太亮,對方正着急奔跑,晃得他完全睜不開眼,腳步一個趔趄,倒在了地上。

  我們沖過去一看。

  果然是黃珀!

  “你怎麼來了?!”

  小可驚問道。

  黃珀手捂了幾下眼,适應了一下亮光,拿鏟子支撐自己站了起來,手揉了揉膝蓋,見到我之後,對我解釋。

  “我把師父送出了墓,她已經沒事了,隻是人還暈着。我找了一處安全的山洞,留下了食物和水,寫了留言,重新趕回來了。”

  “本來我以為你們人還在河邊,可卻見到魚陣被你們給破了,便一路順着找了過來。老羅坑過我們耗子門,我與他不共戴天之仇,想着回來幫風爺,也不枉一場相救!”

  花癫鶴聞言,滿臉鄙夷與不屑。

  “前夫哥,想來盜寶就盜寶,說得這麼大義凜然,我膀胱會信麼?”

  黃珀冷着臉,手指着花癫鶴。

  “我們的賬,出去再算!現在我隻想來幫風爺忙!”

  我呼吸有一些急促,對他怎麼跑來的毫不關心,小心翼翼地問:“祭祀坑銅鏡,在你身上嗎?”

  黃珀一聽,從懷裡掏出了銅鏡,遞給了我。

  “在!”

  點球!

  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!

  這是驚天大逆轉!

  我拿銅鏡的手都有些發顫,朝棠姑娘微微晃了一下,斬釘截鐵地說:“許我金箍棒,神佛得避讓!”

  這個古哀牢王墓,必開之!

  向來淡定的棠姑娘情緒也出現了大波瀾,沖我堅定地點了點頭。

  “嗯!”

  我招呼他們。

  “開墓!”

  花癫鶴、秃子、黃珀、我,四人爬上了那顆巨眼。

  他們的意思,銅鏡四周沒有任何卡扣,像這種鏡面鑰匙,從經驗來判斷,簡單放上去就好,大不了旋轉幾圈,墓門肯定能打開。

  我問這些人,墓門開了之後,會不會有什麼機關暗器之類。

  他們紛紛表示大概率不會,機關暗器一般都設在進墓的通道之中,而棺椁是墓主人安息的場所,設刀槍棍棒毒氣暗箭,對主人大不利。

  第一次開墓。

  忐忑、緊張、期待......兼而有之。

  我将銅鏡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。

  完全吻合。

  嚴絲合縫。

  衆人屏住了呼吸,等待着墓門開啟的那一幕。

  可大家趴在旁邊待了十幾分鐘,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
  “怎麼回事?”

  黃珀想了一想:“大概要晃動幾下。”

  他走了過去,用手轉動了銅鏡。

  銅鏡與石頭面摩擦,發出了卡嚓嚓的響動聲,挺刺耳的,但無論向左還是向右,轉動多少圈,眼球墓仍然沒有任何反應。

  這一下,大家都有些懵逼了。

  難不成判斷錯了?

  正不明所以中,棠姑娘卻抱着小圓乎上來了,她對我們說:“剛才小乎說夢話了。”

  我問:“說什麼了?”

  棠姑娘說:“皿鏡啟墓。”

  用小圓乎的皿?!

  我想起他之前在眼球處扣得滿手全是皿,不過現在皿迹已經幹涸了。

  棠姑娘溫柔地對暈着的小圓乎說:“你忍着點哈。”

  她捏起小圓乎的手指,擠了一下。

  鮮皿滴滴答答落在銅鏡上,就像在給巨大的眼球在滴眼藥水。

  忽然!

  驚人的變化産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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