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!天河門怎麼會出了這号人物,踏天境大能!幾萬年了,就連我們日月天宗的曆代掌門,也要離開南嶺才能晉升。”
在人群中,幾道身影微微顫抖,那是憤怒和嫉妒的顫抖。
“天河門出了一個大能,完全把我們日月天宗給壓了下去!簡直可惡至極!我日月天宗才是南嶺的絕對霸主,怎麼可以讓他人取代!”說話之人緊握拳頭,牙齒咬的咯咯作響。
“不錯!大能者,就算要出,也是我日月天宗才能出,其他宗門沒有這個資格!”
“不行,不能讓此人回到天河門,否則我日月天宗的地位不保!”此話一處,其他幾個人都看向他。
盡管他們再不服氣,也隻敢在嘴巴上逞強,真要動手,一百個他們都不行。
千機門就是最好的下場。
“你們這麼看我做什麼,我說的是拉攏此人到我們日月天宗,這樣一來,不就等于是我宗出了大能者,而不是天河門嗎?”
其他人的神色放松下來,他們還以為會蠢到去劫殺一名大能。
遊行九千多裡,路過一座座城池,再經過一座城池,就會到達天河門。
這時,日月天宗的人行動了。
一共七人,在最後一座城池外并排站開。
天河門衆人見狀,眉頭微皺,不知道日月天宗這是要搞什麼幺蛾子。
“日月天宗的諸位,你們為何擋住去路?”齊銘長老上前詢問。
“齊長老,我們找的不是你,而是辇上的大能者。”其中一人開口道。
“哦?你找我宗掌門至尊做什麼?你可以先和我說,若事情重大,再禀報我宗掌門至尊。”齊銘冷聲道。
日月天宗長老眉頭一皺,對方竟然敢尊稱至尊,這向來是他們日月天宗的權力。
頓時,七人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“說了不是找你的,讓開!”
齊銘神色難看起來,今天是天河門最風光的時候,日月天宗還這麼大脾氣,當真以為天河門的大能是泥捏的?
“放肆!日月天宗就是用這個态度和南嶺第一宗門說話的?你們有什麼資格想要叩見我宗掌門至尊!”
齊銘大喝,他早就不爽日月天宗了,如今南嶺第一人在天河門,他的底氣頓時就硬起來。
而且,對面這七人,隻是驚天二重的實權長老,連太上長老都不是,居然也敢這麼和自己說話!
“南嶺第一宗門?!”
“放肆的是你!天河門什麼時候成為南嶺第一宗門了,誰承認了?”
“我日月天宗才是南嶺第一宗門,過去數萬年是第一,現在是第一,未來還是第一!除了日月天宗,誰都沒有資格做第一!”
“叩見?除了我宗掌門至尊,誰都不能讓我們叩拜!”
“沒錯!速速讓開,我們要面見未來的日月天宗太尊長老!”
日月天宗的人叫嚣着,要見譚毅,還妄稱譚毅是日月天宗的太尊長老!
南嶺的各大宗門,地位最高的向來是掌門,然後是太上長老,副掌門,實權長老。
太尊長老的稱呼很少使用,因為那是和掌門平起平坐的地位,必須是實力不輸于掌門,又對宗門有重大貢獻的人才能賦予這個稱号。
日月天宗為了拉攏譚毅,把太尊長老的稱号都拿出來。
“太尊長老?”齊銘一愣,随後冷笑起來,這群人還真是大膽,明目張膽的來搶人。
“都給我滾!我宗掌門至尊,怎麼可能去做你派長老,簡直可笑!”
齊銘怒喝,渾身氣勢壓迫過去,把對面七個長老逼退。
“哼!你以為我宗太尊長老是誰都可以做的嗎?能做我宗太尊長老,那是天河門的無上榮譽!”
就在這時,一道聲音從虛空傳來,接着就看到一個老者飛來,阻斷了齊銘的壓迫。
來者,是日月天宗的太上長老,喬洋。
譚毅大婚之時,就是他帶領兩個實權長老前來參加。
“太尊長老地位與掌門齊平,有何不可?”喬洋看向齊銘,神色不善道。
“我也想說,天河門掌門做日月天宗太尊長老有何不可?”譚毅在這個時候,把聲音傳遞過來,他本人還坐在大辇上。
“掌門?!”齊銘一驚,不由看過去。
喬洋發出冷笑,心中很是得意,果然日月天宗的威名,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拒絕的。
“見過譚太尊長老!”
喬洋拱了拱手,對于大能強者,尊重是必要的。
而且,他當衆喊譚毅太尊長老,就是要給天河門其他人看看,日月天宗的吸引力。
“喬長老免禮。既然貴派邀請我做太尊長老,那麼主次也要分分清楚才好。”譚毅緩緩道來,喬洋也點頭表示同意。
不過,既然是做日月天宗的太尊長老,自然要以日月天宗為首,畢竟日月天宗才是南嶺數萬年來打霸主。
“譚太尊長老說的是,主次必須要分清楚,不能含糊其辭,免得日後有人搞不清楚狀況!”說着,喬洋掃了一眼天河門衆人。
“嗯,的确如此。”
“掌門!萬萬不可啊!”齊銘大叫起來,譚毅年輕,他還真怕譚毅就這麼被日月天宗搶去。
天河門好不容易出了一尊大能,才剛要開始風光啊。
“掌門三思啊!”别的長老也跳出來,請求譚毅拒絕。
“請掌門三思!”
“請掌門三思!”
……
譚毅擺擺手,示意安靜,并要他們退下。
衆長老臉色難看,一個個唉聲歎氣。
“喬長老,現在就把主次說好吧,這樣你也可以及時向貴派掌門禀報。”
“譚太尊請說。”喬洋擺了個請的姿勢。
“我現在是天河門掌門,既然要做日月天宗太尊長老,那就把日月天宗劃分到天河門麾下。”
“然後,将日月天宗改名叫日月宗。在我天河門麾下,天宗這個詞彙,不該出現。”
譚毅臉上露出陽光一樣的微笑。
“……”喬洋臉色陰沉,青筋在額頭上暴起,整個人明顯怒氣爆棚,随時都有可能爆發。
“你說什麼?!”
“我日月天宗乃是南嶺第一大派!怎麼可能屈居天河門之下,更不可能改名!”
“你身為我宗太尊長老,怎麼可以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來!”
噗!
最後一人話音剛落,頭顱突然爆炸,身軀直挺挺的倒下去。
“你,你敢動手?”這人慌了,眼中充滿恐懼。
“我們是日月天宗的人,你怎麼敢動手?”
譚毅冷哼一聲,從大辇中走來,他每跨出一步,剛才說話的幾人,就感覺心髒被狠狠撞擊一次。
“我先是天河門掌門,然後才是日月宗太尊長老,我的命令,有何不可?”譚毅語氣一重,他們其中一人當場炸裂,死無全屍,連譚毅怎麼出手的都看不到。
“你是什麼東西,日月宗又是什麼東西?我說殺你就殺你,你們能奈我何?”
噗噗!
又有兩人爆開,鮮皿濺了一地,十分凄慘。
“在我面前,爾等還敢放肆,真當日月天宗保得住你們?”
噗噗噗!
連續三人被殺,剩下喬洋和一個實權長老。
那實權長老吓得瑟瑟發抖,眼睜睜看着六個同門慘死,心中早已失去對抗譚毅的勇氣。
“喬長老,回去告訴你們掌門,三日後我來接收日月天宗,如果不把名字先改了,我就踏平你們!”
“絕不食言!”
譚毅殺氣騰騰,雙眼閃過一道精光,剩下的最後一位實權長老炸開!
“滾吧!”
得到了譚毅的命令,喬洋立刻飛走,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,生怕譚毅反悔,當場擊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