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月宗是月神宮的附屬勢力,兩者的關系相當于仆人和主人,那是在很久之前,月神宮的一位殿主脫離了月神宮,創建了拜月宗。
并且,自拜月宗創建以後,兩者關系也非常的緊密,在拜月宗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,經常借着月神宮的名頭行事,以月神宮第一下宗自居。
當然,月神宮也是能幫則幫,拿其當親兒子一樣。
這一點上,同樣是南域勢力的天星宗和拜月宗完全不同,它和月神宮沒有實際上的利益關系,天星宗也隻是對月神宮表面上的臣服,畢竟,月神宮的底蘊擺在那裡,天星宗不服不行。
但也僅此而已,甚至在月神宮沒有晉升聖級勢力之前,兩者還是競争關系,時常有沖突發生,算不上死敵,但也一個不服一個。
所以在這種情況下,場中其他真神不服月娥,月娥都沒說什麼,但拜月宗卻不行。
一條狗而已,雖然是一隻比較兇狠的狗,但終究隻是一隻寵物,其他外人挑釁主人,你這條狗不護主也就算了,竟然敢跟着外人一起鬧事,月娥當場當場沒把司徒道一巴掌拍死就已經算是脾氣好了。
被薄了面子的司徒道此刻臉色很不好看,眼神中閃爍着悲憤的怒火,但最終,在月娥冷漠的目光下他還是低頭了,選擇了閉嘴。
這一幕落在衆人眼裡之後,場中不少拜月宗的人都眼神憤怒,敢怒不敢言。
畢竟,月娥當場呵斥司徒道,這無疑是打了拜月宗一個個響亮的耳光,實在是太丢臉了。
“霸氣啊!李兄弟,看到了沒?這就是我一心想要拜入月神宮的原因啊,南域第一,行事端正霸氣,拜月宗那條老狗沒有眼力勁兒,咱們廣寒殿主一點兒都不慣着他!”
梁山中,張大帥給李雲天傳音,語氣充滿了興奮,他的夢想就是拜入月神宮,所以,對于月娥的行事他自然是既佩服又引以為傲。
“咳咳,兄弟,冷靜點兒,咱們的傳音那幾位可能會聽到。”
李雲天連忙傳音制止張大帥,生怕對方一時沖動再說出一些得罪人的話。
“靠,真的?”張大帥臉色微變,下意識看了看天空中的幾人,直接迎上了司徒道那充滿殺意和憤怒的目光,這頓時讓他臉色蒼白,忍不住頭皮發麻。
“咳咳,李兄弟,我受傷了,剛才心神失守,胡亂說了些話,......哎呀......不好,我得立馬療傷!”
張大帥硬着頭皮對着李雲天開口,然後自顧自地盤膝在地,裝模作樣地療傷起來,似乎,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。
李雲天見狀頓時無語,忍不住佩服張大帥的演技,這是強行演戲啊,隻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但好在兩人之間的傳音也隻有天空上的幾位聽到,且有月娥在場,司徒道即便是聽到了此刻也不能發作,隻能暫時忍住這股怒意。
此時的時間也隻是距離月娥訓斥司徒道過去了一瞬,月娥看向了還沒有開口的天星宗的皿烈,顯然也是等着對方開口。
正當皿烈準備開口的時候,場中的幾人突然有所感應,紛紛看向了南方。
隻見星空中出現一道由月光鋪設的道路,一直由南方的天際延伸到衆人眼前,同時也伴随着一道女子的聲音。
“月娥,多年未見,你脾氣大了不少,月神宮和拜月宗乃是兄弟姐妹宗門,常言道親兄弟還明算賬,更别說今天這事你以大欺小,我拜月宗憑什麼不能有自己的條件?”
說話間,衆人身前出現了一道身影,與月娥隔着十米的距離并立。
那是一個女子,一襲紫金色衣裙,上面印着龍鳳呈祥的圖案,頭發用簪子高高挽起,臉上蒙着白紗,渾身充滿了高貴的氣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