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嚎了,還不一定呢,淺柔花魁可是讓徐昊作詩呢,若是他作不出來,或是沒什麼水準,那淺柔花魁依舊是咱們的淺柔花魁!”
閣樓内鬧哄哄一片,充斥着哀嚎聲。
“這個淺柔......”教坊司負責人此時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,顯然對于淺柔花魁的自作主張,他極其不滿。
“殿下莫生氣,您給小的一點時間,小的馬上就去讓淺柔下來,反了她了,連本官的話都不聽了!”
“不必了!”
徐昊搖了搖頭,拒絕了對方。
後者楞了楞,生怕是徐昊生氣了,于是連忙有些惶恐的低頭解釋道:“殿下,這淺柔剛成為花魁沒多久,還從未接待過客人,尚是處子之身!”
“所以,她這才會有些抗拒!還請殿下恕罪。”
“本宮并沒有怪罪的意思!”徐昊搖了搖頭,嘴角微翹道。
說實話,他還蠻欣賞淺柔花魁的!
若真是個說來就來的,那多半都是已經被其他人摧殘過不少次的貨色了,這等殘花敗柳他還真的沒興趣。
再者,他單純就是來教坊司看看的,又沒真的想睡花魁!
聽到這話,教坊司負責人才松了口氣。
也就在這時,人群中突然有人站起身大聲道:
“敢問淺柔姑娘,若是我等也做出令你滿意的詩詞了呢?”
“隻要能勝過三皇子,妾身自然會允諾!”遲疑了下,淺柔點頭道。
雖是教坊司的花魁,但她卻并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不喜歡的人,所以,她這才想要以詩詞抗争一番。
她喜愛詩詞的确不假,若真能有人作出她喜歡的,給了對方又如何?
淺柔花魁的話語一出,頓時引得滿堂喝彩,而教坊司負責人則是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,他看向淺柔的目光,不禁變得陰沉起來。
若是今天惹怒了徐昊,他事後絕不會讓她好過!
“殿下為何不做聲?是覺得妾身的要求不好嗎?”
這時,一直留意着徐昊的淺柔花魁,在見到他始終沉默着時,不由輕啟朱唇問道。
“挺好的!不過本宮沒興趣作詩!你們自己玩就好了,别管本宮!”
徐昊慫了慫肩,一臉無所謂的給自己倒了杯茶,繼續磕起了瓜子。
此時的他,還真沒有什麼作詩的雅興。
“沒興趣?”淺柔花魁面色一滞,她看了看自己窈窕的身段,有些自我懷疑。
難道說這位三皇子不喜歡她?
“我看怕是殿下做不出詩詞,所以才說沒興趣吧?”
有人突然陰陽怪氣的說了句。
隻是,他才說完便連忙把嘴捂住,而後匆忙低下頭将自己擠進人堆裡。
雖然他的話很難聽,但此刻衆人都是不禁在心頭暗自嘀咕,莫非徐昊真沒把握作出詩詞,所以才謊稱沒興趣的?
畢竟人都來了教坊司了,怎麼可能對花魁沒興趣?
想到此處,一衆人都是不禁以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徐昊。
而台上的淺柔花魁,也是求證似的看了過去。
她也很想知道,這位作出破陣子的少年奇才,是不是真的黔驢技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