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八節
自古以來,成親的禮儀都源自《禮記》:納采、問名、納吉、納征、請期、親迎。
簡單的說,就是提親、問生辰八字、定吉日,下聘禮,然後去新娘家接人等等。
老曹和糜家自不多說,名門大戶,這些事自有人安排的妥妥貼貼,可是呂绮玲……
雖然呂布從不看重什麼禮教,直接影響了呂大小姐也是潑辣的性子,可是在中原地區呆了這麼久,她又怎麼不期望自己能有個風風光光的婚禮?
可是自己老子不在身邊,唯一可以當長輩的嚴氏又被張鋒給送走了,這讓她真是欲哭無淚。
這下,提親下聘什麼的都免了。
呂绮玲整天呆在房裡傷心,輪到自己了就怎麼會有個這麼凄涼的婚禮。
張鋒看在眼裡,記在心裡,一來呂大小姐不是什麼溫柔賢淑的小女人,二來,好歹也是自己女人,也不能太委屈他了是不?
一日,張鋒闖進呂绮玲閨房,身後還有一人。
“鋒哥!大婚之前須不得見面……咦,夏候将軍!”呂绮玲正要把張鋒推出門去,卻看見張鋒身後臉上帶着一絲微笑的夏候淵。
“玲兒,你父親不在身邊,這大婚之事,隻怕會委屈了你。于是我合計,請你拜妙才将軍為義父,如何?”
往常一直眼高于頂的夏候淵,此刻卻難得的笑了起來。
“這……鋒哥,玲兒知道你疼我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怎麼?莫非呂姑娘覺得我不配作你義父?”夏候淵明知故問道。
呂绮玲漲紅了小臉,雙手急搖:“不是不是,能得夏候将軍為義父,玲兒之幸也。隻是……怕爹爹不同意……”
“玲兒放心,大哥處自有我去說!他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女兒是不?再說大婚那天,葳兒、環兒皆有家人在,如果你沒有……”
呂绮玲果然着急,紅着臉蛋羞道:“那便請夏候将軍……”
張鋒笑道:“該改口了!”
“爹爹!”
(夏候淵應該是沒兒子的吧?)
這場轟轟烈烈的一男三女婚禮,卻是讓張鋒吃盡了苦頭。
吉日一大早,張鋒一衣大紅袍便出了門,先要迎接正妻,到曹家去接客。還好曹、糜、夏候三家并不遠,張鋒基本上上了馬再下馬就到了。
到新娘出門,卻又有一番講究,必須要哭哭啼啼的,就算新娘愛死了新郎,為表示感謝父母養育之恩,也不得不為此一遭。
先把曹葳兒接到家裡,又去接了糜環,張鋒看着這瓊瑤小說一般場景,一家人抱頭大哭的場面都有些免疫了,初時的感動都化成了一通白眼狂翻,要不是程昱在旁邊踩他的腳,估計這位新郎倌要當着衆人的面打呵欠了。
可是輪到呂绮玲,她對夏候淵同學又有多深的感情?看着這個才認幾天的“爹爹”,死活哭不出來,這不哭就不能走哇!于是大夥都在這耗着,看着張鋒等人一臉尴尬。最後好歹還是呂大小姐想到呂布和嚴氏,這才擠出一點點眼淚,讓大松一口氣的張鋒大叫:“起轎!走人!”
這場巨婚的司儀當仁不讓的被曹洪給搶了,仗着自己嗓門大,跟張鋒的私交又鐵,早早梳洗打扮完畢站在張府門口傻子一樣呵呵的遇人就笑。
“吉時已到!”曹洪站得腿都快麻了,才等到一男三女全都進了門。府裡一排家丁,一排丫環,全都兇前系紅綢,分立兩邊。衆賓客能進大廳的全是重量級的人物,比如郭、程、戲,又比如曹氏一族、夏候一族、李典、樂進、于禁等人,廳外的都是一些小官,在外面的庭院裡就坐。
張鋒一臉堪比夏候淵的冷峻表情,手裡牽着三位美女的紅帶,緩緩走進大廳,這就是“牽巾”。那時為了表示對婚姻的尊重,男女方都是不可以笑的,就算是張鋒,估計笑了也會被老曹又拖出去打屁股,天知道他屁股上的牡丹花好了沒。
廳上北面放着三張一模一樣的紅木椅,嶄新的還泛着光,正中坐的是老曹,右邊是糜竺,沒辦法,商人麼,肯定是排最後的。
加上夏候淵,三人樂呵呵看着這四人,老曹更是眼睛眯成一條縫,一個女婿半個兒,這張鋒從現在開始就是實打實的自家人了。
“拜堂”這一步其實隻是拜高堂而已。四人席地而跪,張鋒想了想,忘記給自己也找個幹爹了,搞得自己沒高堂可拜。又想一想,結了婚後好象有四個老丈人的說。
這虧吃大了。
娶三個女人有四個丈人,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……我怎麼就盡幹些傻事?
算了,為了玲兒,傻就傻吧,最多晚上洞房時再撈回本來。
張鋒莊嚴肅穆的表情,如果基督教成立完全可以去應聘神父。
正準備進行“沃盥”、“對席”的時候,突然門外一聲:“聖旨到!”
衆人一驚,然後勿勿都提着裾袍邊,跌跌撞撞你推我搡往外面跑。
一個全身着紅的黃門當門而立,身後一字排開十六個孔武有力的禁軍士兵,地上擺着一長條的木箱。
衆人以曹操為首,紛紛擠到黃門跟前,除了曹操可以不跪外,其餘衆人都老老實實的跪下。
那黃門估計也是應景的,笑咪咪的尖了嗓子說道:“今日張大人大喜之日,皇上特命老奴來為将軍賀喜,請将軍接旨!”
老奴?看着這個黃門最多也就二十多一點,居然自稱老奴,小奴才是吧?
那黃門自身從侍從手上的托盤裡雙手取過一卷黃帛,臉上嘻笑的神情變成跟張鋒一般的嚴肅,:“奉天呈運,皇帝召曰:茲青州牧張鋒大婚,朕念及昔日二次救主之功,特封為安東将軍,将作大臣(負責修建宗廟、宮室、道路、園林、水土、植樹。秩二千石,位在九卿之下、侍中之上),賞錢五十萬,絹,麻、絲各五百,以體朕心,還望卿以國事為重,繼而不彰,欽此!”
張鋒還不覺得什麼,老曹已經回過味了,這劉協已經想着瓦解自己的左膀右臂了,這安東将軍雖然比秩高,二千石,但是卻沒個兵權,除非皇帝下旨。至于這将作大臣卻是個後勤的官,還要每天上下朝。
老曹臉上不表示出來,眼色卻是鋒利了許多。不過這麼多人在前,也不好多說什麼,任由張鋒上前接過聖旨,三呼萬歲。
衆人紛紛上前賀喜,多半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官,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要巴結一下曹丞相身邊的大紅人。張鋒手忙腳亂的一一還禮,卻還得小心不讓人擠亂了三位美嬌娘。
儀式繼續進行,隻是大家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,原因隻是老曹的臉色有些不佳。
一個曹府家将在一個家丁的引導下,繞過兩邊擺着酒菜的幾案,徑直走到曹操身邊,耳語了幾句,這才讓老曹臉上有一絲神采。
衆人好奇的看着他,老曹站起來,志得意滿的說道:“各位!有一喜事要宣布!李賊、郭賊氣數已盡,分别為屬下段煨、伍習所殺,現在二人詣其首級請降!”
衆人一片嘩然,仗着地利和路途遙遠的長安一直沒有什麼外敵的威脅,因而一直李、郭兩人内鬥不斷,沒想到到底還是被自己人所滅。
張鋒是清楚這兩人的下場,隻不過好象多拖了幾年?應該早就發生了的。
正當衆人正在額手相慶兩賊死有餘辜之時,就聽見外面有人高叫道:“溫候呂布遣使恭賀張将軍大婚!”
原來喧鬧的大廳一下子象發廊裡來了警察,眼睛齊刷刷的朝門口看出,就見一人笑吟吟的施禮而入,好象衆位在座的不少人都認識他,張鋒傻不愣登的站起來,禮都行完了還不知道此人是誰。呂绮玲聽得父親的名頭,嬌軀更是一顫,想必内心激動之極。
“許汜替我家主公,恭賀張将軍喜得嬌妻!祝将軍及夫人百年好合,百子千孫!”許汜看來就是現代傳說的中交際家一樣,滿臉真誠的笑容還讓張鋒以為是多年知交好友。
對于這種場合張鋒當然也不陌生,兩人一番你來我往的假謙虛真虛僞之後,這許汜倒是說出一句讓在場武将都豔慕不已的話來。
“徐州戰事糾結,主公分身乏術,特命汜帶來好馬一匹,獻于将軍,不是别馬,正是赤兔與一汗皿寶馬交配而誕。”
曹洪眼紅得象兔子,司儀也不管了,一把扯下兇前的大紅花,上前拉着許汜的手一通亂搖:“在哪在哪?”混然不覺得自己喧賓奪主。
許汜一介文人,哪禁得起曹洪的折騰?直搖得眼冒金星,立足不穩指着門外道:“卻是就在門口。”
包括老曹在内,所有跟武将有關的人都呼拉一下沖出去,将三位新娘的頭巾刮得飄飄欲墜。
連糜芳都跑了出去,留下一廳的扇子族在那裡瞪眼。
倒不是文人不知道赤兔和汗皿,隻是這馬再名貴,跟他們也沒關系。
隻見一匹渾身通紅的大概有三歲的馬不安在門口刨着蹄子,大概今天見到這麼多人,極其不安。
衆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圍攻上去,摸的摸,捏的捏,根本就不管這馬是公還是母,也不想想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就在占便宜。
那馬極其健碩,鼻孔大得可以放進一個嬰兒的拳頭,此時正在打着響鼻,鼻梁上一道白色的印迹,除此之外全身全紅,沒有一點雜色。四蹄大得象張鋒的屁股,老曹要是再想打他,叫這馬踩一腳便是了,保證可以覆蓋整個pp。
個子如曹操一般,眼睛甚至看不到馬背……
于是曹操看了兩眼,說道:“好馬啊,好馬,”就灰溜溜的進去了。衆人依依不舍的又占了會便宜,這才想起儀式還沒進行完,又一一入内。
交杯酒等儀式終于一一進行完,三位新娘分别被扶進各自的房間,衆賓客也是将氣氛進行到高潮,不時有人趁着酒勁來想在張鋒這裡占便宜,特别一向被欺負的杜畿,大聲嚷嚷着要“聽房”,得到曹洪等人的支持,兩人勾肩搭背,越說越投機,當下甚至要斬雞頭,燒黃紙結拜了。
張鋒今天自是喝得不少,走路全是s型,說話也是舌頭打結,平時能言善辨能教出曹洪這位可以把袁術幾乎活活罵死的牛人,現在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。衆人見他實在醉得厲害,這才放他回去“洞房。”
一進内院,腳下虛滑的張鋒突然沒了醉意,身子也直起來,眼中沒有一絲那種混沌之色,哪是喝多了的樣子?
“馬的,再不裝醉就不能幹正事了!”
糜環!
想想都……沖動!
三國裡有名的烈女,真的已經是自己妻子了!
還有曹操的女兒!一會也要嘗嘗是什麼味!
還有呂布的女兒……哦耶耶,哦拉拉!
張鋒此刻隻覺得豪氣沖天。
内院雖大,卻是半個人也沒有,四下安安靜靜的,就三間房裡閃着昏暗的燭光,三個被剝光了般的小羊羔正等着自己。
等着自己去……嘿嘿,真不好意思。
遠處還能傳來某些鳥人拼酒的聲音,雖然古人結婚時還是那種一人一案的跪坐吃法,顯然在今天這個特别的日子,什麼等級,什麼禮教,通通滾蛋了。
似乎聽到曹洪和黃叙吵起來了?
還有一陣叮叮當當的摔酒杯之聲。
管他個球的,老子有錢!摔就摔,買!買兩個,再摔一個玩!
張鋒哼着“脫掉脫掉,上衣脫掉脫掉……”得意洋洋穿過内院的走廊,東,北,西各有一間廂房亮着燈。
呃……這個,哪個老婆在哪間房?
順序不能搞錯,必須要先進正妻的房間。
管他的,最多搞錯了把三個老婆全丢一張床上,這樣才……
北間門口站着兩個丫環,看見張鋒紅光滿面,雄糾糾氣昂昂的走過來,福了一福,:“恭祝老爺新婚之喜!”
張鋒自懷裡摸着兩個紅包,塞到兩個丫環手裡,口裡叮囑道:“站遠些服侍!且莫打擾老爺我的獸性……不,是雅性!”
兩個丫環捂嘴一笑,齊齊說道:“奴婢告退!”
這扇門,也就是形同虛設,張鋒輕輕一推,滿屋的紅光迎面撲來,讓人心神一蕩。
嘿嘿笑着把門關上,外間的桌上放着兩根粗大的紅燭,燈火并不搖曳,雖然并不明亮,卻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溫馨和幸福的味道。
牆上貼着老大一個喜字,應張鋒要求,是反過來貼的,在紅燭的照射下,紅底金字似乎浮起一層淡淡的,流動着的氤氲。
内間一個嬌小的身影直坐在滿屋流動的紅光裡,聽見有人進門,瘦削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,顯得有些不安。
“嘿嘿,老婆,猜猜我是誰?”這話問的,大家相處這麼久,還能不知道你是誰?
但是正是這句看似傻頭傻腦的話,讓紅蓋頭下的美人有了笑意,一隻微有些麥色的小手伸進蓋頭裡,顯然是捂了嘴在笑:“說渾話呢,能進來的還有誰?”
榻邊的幾案上放着一把玉如意,正是用來揭蓋頭之用――這是絕對不能用手直接揭的。
張鋒看着一個全身裹在紅裡的小小身影坐在自己面前,不知怎麼的,滿臉猶如色狼一般的嘴臉慢慢褪去,換上的是溫柔、愛憐。
輕輕挑去蓋頭一角,漸漸露出那張不算最美,卻含羞帶嗔的小臉來,水汪汪的大眼睛,眼波流轉,看得張鋒都情動不已。
“葳兒,你今天好美!”張鋒不自覺的抓起葳兒的一雙手,坐在她身邊。
平時素來端莊的曹葳也有了一絲俏皮,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:“平日我就不美麼?”
“怎麼會,我的葳兒是今天特别美!”
“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!”
上床前哪個女人不是男人眼中最美的?
“咦?你手裡拿着什麼?”
葳兒小手一翻,手心裡一個小小的紅色紙包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這是夫君剛才剪下的頭發呀?和葳兒的這一縷放在一起,我們就可以生生世世,永不分離。”
葳兒嘟着小嘴,紅豔豔的,比上過什麼美寶蓮,曼秀雷敦都要吸引人。
“葳兒,我定不負你……”張鋒真的動情了,這麼簡單而天真的女人,自己實在找不到對她不好的理由。
想想自己過去,現實而虛榮的女人,她們穿着至少也是浪莎的粉紅絲襪從腳根直拉到屁股溝,價格又高又貴的還不知是不是正宗的範思哲,挎着gucci的包,趾高氣揚,睥睨衆生的挽着身邊的一定是有車子房子票子的三子男人,挺着一雙不知是不是隆過的傲人雙峰招搖過市。
而這“萬惡的舊社會”
……
感覺到張鋒眼中溫柔的神色漸漸變成淡紅,桌上的燭光似乎燒進了他眼裡去,葳兒也知道将會發生什麼,對于将經人事的處子來說,她們這個時候會勇敢的選擇迎合。
“夫君……可要妾身……侍候?”最後兩個字細不可聞,葳兒的脖子上都染上一層皿色紅暈。
“老婆,我來侍候你!”張鋒一把抱住葳兒輕飄飄的身子,橫放在榻上,大紅錦被上躺着一個橫身大紅的小美女,呼吸急促,面紅耳赤,怎麼看怎麼誘惑。
曹葳兒眼神四處亂掃,雖然很怕,卻絲毫不準備抵抗,朱唇微啟:“夫君,呆會可要輕柔些。”
說着,兩隻小手竟自動開始解開外袍,一點點盡褪衣衫。
瘦削的香肩,性感的鎖骨,細如天鵝一般的頸項,臉上還帶着未褪去的童稚,這一切的一切,令張鋒眼中滿屋充滿同樣的紅色逐漸濃郁了起來。
曹葳兒身上就剩下一條肚兜,身下一條小三角……
隻見她翻身爬起來,在榻邊幾上的小盒子裡摸出一條潔白的手帕……
張鋒覺得自己肯定是狼進化而來的,為什麼會有想朝天長嘯的沖動?
曹葳兒把手帕墊在自己兩腿之間,悉悉索索把僅剩下的一點遮羞布也褪下丢在一邊,臉上和身下的錦被哪個更紅,還真不好說。
“夫君……”曹葳兒細細的聲音在此時的張鋒聽來,充滿赤裸裸的誘惑、挑逗、勾引!
很黃很暴力!
張鋒的喉節上下動個不停,唾沫不停的從嘴裡咽到食道,可是嘴裡依然很幹,幹得發燥。
“我……”張鋒還想說些什麼,以免面前的玉人兒太緊張。
可是此時完全稱得上洛莉塔的曹葳兒卻象一個大姐姐一樣,臉上雖然紅,卻沒一絲猶豫或害怕、退縮。
“輕些就好……”
張鋒再也把持不住,喉節變成一個打樁機,上上下下不停,虎吼一聲,急色色的開始脫衣服,卻發現平時一隻手就便解開的衣服怎麼也脫不下,就象大話西遊裡的白晶晶和至尊寶,劍覆及地了衣服卻解不開。
情急之下,張鋒兩隻有力的胳膊一左一右拉住自己的衣服兩端,“嗤啦嗤啦”兩聲,上好的質地面料的紅布居然被他撕成兩截。
看着張鋒結實而健碩的肌肉,以及身上淡淡的,一道道傷痕,曹葳兒的小手輕輕摸上他的兇膛,感受着自己男人的體溫。
“啊――”
張鋒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溫柔,體貼,他粗暴的一把舉起曹葳兒兩隻細嫩得如蓮藕一般的大腿,扛在自己肩膀上。
曹葳兒小巧精緻的鼻翼快速的抽動,發出粗重的呼吸。
兩手扶住葳兒盈盈一握的纖腰上,輕輕一拉,“嘤”的一聲哼,小張鋒已經探頭探腦的好奇的抵住葳兒的秘密花園。
葳兒滿是決絕的神色,好象上刑場的劉胡蘭,又或者風蕭蕭兮的荊轲。
咬死下嘴唇,兩眼緊緊閉着,好象這樣就能減輕一點馬上就要到來的痛苦。
“他……就這樣來了麼?”葳兒已經在想象馬上自己會痛叫出聲。
可是被張鋒高高架在肩膀上的兩腿卻又被放了下來,被他抱在腰間。
張鋒俯下身子,溫柔卻又是不能拒絕的吻起葳兒,後者生澀的回應,在張鋒這種高手的指導下,很快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,糾結纏繞。
一隻手悄悄攀上葳兒初有雛形的蓓蕾,粉紅的,帶着一個小小的山包,也許,從今天開始會慢慢長大吧……
“嗯……唔!”葳兒急于表達自己或舒服或難受,可惜嘴裡一直不得閑。
張鋒又開始吻上葳兒的耳根,吻到哪裡,葳兒的頭就是一通亂搖,帶着嗯嗯的粗重鼻音……
兩個小丫環并沒走遠,兩個人好奇的伸長耳朵,不時的捂着小嘴嘻嘻哈哈一番。待聽得那撕破衣服的“嗤啦”之聲,兩人不禁咋舌,這老爺也太急了,夫人的衣服都撕破了。
良久,卻見門開了,張鋒隻穿着一件白衣的中衣跑出來,直奔東面的廂房。
兩人面面相觑。
哇,太厲害了。原來是夫人撕了老爺的衣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