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九節
我看夏候懋被過繼給夏候淵當兒子,還以為他無子……
多年的軍旅生活讓張鋒在晨時便醒了過來,窗外一絲豔陽大刺刺的偷窺屋中的春色,絲毫沒有掩飾之意。
原本應該在三間房裡的三位嬌妻,此時卻是躺在同一張床上,要不是張鋒有心思,這床造得巨大,恐怕還很擠。
葳兒和環兒睡姿都很小鳥依人,四條粉嫩的大腿蜷縮在一起,小手卻是無一例外的緊緊放在兇前,好象在護着什麼,難到昨天有人搶過?
呂大小姐卻是一向大大咧咧的風格,睡覺都是不例外,相比其他兩女來說健美、結實的大腿高高的擱在張鋒的身上,一隻手還不老實的穿過張鋒的腰,放在他的“牡丹花”處。
四人幾乎全是未着寸縷,錦被隻蓋住很小的地方,自酥兇以上,大腿以下,全都露在外面,玉體橫陳便是形容這個樣子。
環兒、葳兒,初經人事便吃不消,挂着幾乎千百年無一例外的清淚沉沉進入夢鄉,然後說着聽不懂的呓語,嬌弱得讓人心疼。
而呂大小姐卻是另一番樣子,張鋒也知道她将是自己洞房之夜的最後一出重頭戲,于是将兩女早早搞定,徑直來到呂绮玲的房中,沒想到這女人習武之人的原因,實在是太強大了。
初經破瓜之痛,居然還有力反擊,搞得張鋒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全力以赴,差點腰都被這強大敵人給夾斷了。
最讓他頭痛的是這呂大小姐精神奇好,完事後依然卿卿我我的說着情話,根本不理會張鋒的眼皮子比門口那兩座石獅子還重。
這事完了後一般都是男人累得象狗,女人滿面春光。
張鋒小心翼翼的移開呂绮玲放在身上,讓自己又愛又疼的大腿,手在她那讓麗兒和蓮兒見之就落淚的豪乳上摸了兩把,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。
門外兩個丫環已經換了,不是昨夜那兩個聽房的,見到張鋒出來,齊齊蹲身:“老爺!”
張鋒嗯了一聲:“三位夫人俱在安歇,如無傳喚,不可入内打擾!”
兩丫環齊聲嬌應一聲:“是!”
轉過西廂房,那裡是昨夜醉酒的賓客休息之所,見到張鋒出現,一幹家丁都躬身行禮:“老爺!”
張鋒眼見,看見衆家丁中間還夾雜着一個大夫:“怎麼還有大夫于此?有人病了麼?”
一個口舌伶俐的家丁告訴了張鋒,原來曹洪和黃叙拼酒,從晚上一直拼到淩晨,原本好好親如兄弟一樣的兩人,不知道為了什麼大吵起來,當時曹操等人已經告辭離去,黃忠象個管家一樣忙得不見人,也沒什麼人能鎮住這兩人,結果就聽見曹洪指着自己頭說:“你丫的有種朝這打!”
結果黃叙二話不說當着衆人的面操起一條幾案朝曹洪腦袋上砸下去,衆人吓得瞠目結舌,可是二人又重新坐下安然無事的喝酒……
曹洪還是皿流滿面的……
張鋒:“……”
“看來,劉協已經長大啦。想拿回一些以為本屬于他的東西了。”曹操宿醉一夜,第二天仍精神奕奕的召見衆謀士。
衆謀士一人坐着一個闆凳,除了戲志才因為不能多喝酒外,其他人人頂着兩個黑眼圈,呵欠連天,身體最差,酒量卻最好的郭嘉更是呵欠連天,那扇子搖着搖着就停下來,似乎要睡着了。
可是這幾乎囊括了天下最優秀的謀士團體,卻是沒人敢小看,哪怕他們在打盹。
荀氏父子都不說話,他們在朝庭任過職,多少還對漢朝有感情的。
以及劉晔,說起來他和劉協還是親戚……
“主公,皇上身邊親信之人隻有大将軍董承,以及國舅伏完,這明升暗降之計,應該出自此二人之手。”
戲志才雖然身體一向弱,卻自病愈之後保養甚好,現在除了曹操是最清醒的一個。
“是啊,這安東将軍雖然位高卻無實權,而封了将作大臣更是要每日上朝,無聲無息便奪了這青州牧一職,這計不可畏不毒。張将軍能征善謀,乃是我軍不可或缺之才,皇帝此計想是除掉主公左膀右臂。”
曹操嘴一撇:“哼,吏部掌握在我手,這青州還能成他人之物?那臧洪在青州更是經營已久,其人望甚至趕超知機,有彼在,我不憂。隻是皇帝急着奪權,我卻該如何應對?”
衆人這才紛紛擡起疲憊的雙眼,開始計較起來。
這時許褚在門外喊道:“主公,徐州陳家求見!”
曹操心裡一喜,徐州陳家?無論是陳寔這邊還是對自己暗送秋波的陳圭,都是了不得的大才。
大喜之下,曹操匆匆忙忙的站起來,那衣袖掃過幾案上的筆墨紙硯,啪一聲拂了滿地。
“衆人且随我去迎接!”
原指望來一個就不錯,門口恭恭敬敬站着兩個年輕人,看樣子彼此還不認識。
“敢問哪位是陳家之人?”
卻不料那二人幾乎同聲應道:“在下徐州陳登/陳群,參見丞相!”
深深一禮。
曹操心花怒放,兩家都來人了?
由此可見這些士家大族地位,就連曹操今時今日的地位,居然家主都不用前來,隻是派一個代表了事,當然面子上還要說家主“年老體衰”雲雲。
“哈哈,無妨無妨,今日得見兩位大賢,哈哈——不勝欣慰!來來來,兩位随我入内!”
不由分說,老曹一向喜歡顯擺求賢若渴的樣子,一隻手拉一個,帶着兩人滿臉感動的神色朝院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