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王,各州統籌人,包括很多看熱鬧的家夥,都圍在莊園外面了。”
“怎麼辦?李湛好像是來真的!”
随着聚集南王府外面的人群越來越多,躲在裡面的供奉們都慌了。
呂佂氣得臉色鐵青。
他萬萬沒想到,李湛說幹就幹,還真敢直奔他而來。
要知道,自己可是武道總盟指定的新南王啊。
有這個名頭,武道界沒幾個人敢明着動他。
可是偏偏李湛敢,簡直無法無天了。
“這段時間,老子就該加大力度,把所有統籌人清理的,嗎的,李湛還沒到,這些舊部就反了!”
呂佂一掌拍碎扶手,豁然起身,目光森然哼道:“等我鎮壓了那小子,這些牆頭草,全部都要死。”
“南王,您就别惦記那些蝼蟻了,還是想辦法怎麼搞定李湛吧。”
“那小子無法無天,連呂陽都敢抓了,您實力不錯,但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啊。”
“要不,通知武道總盟吧。”
衆人紛紛開口。
呂佂臉色青紫交縱,眼神變幻不定。
知道李湛重返南域的時候,他就已經向武道總盟求助了。
奈何得到的回複是,南域已經補償給他了,能不能守得住,全靠他自己。
而且,這一次争鬥,為了避免大規模搏殺,超凡宗師不會下場。
“諸位放心,那李湛奈何不了我。”
大袖一揮,呂佂邁步離去。
很快,他來到東面一個精緻别院。
别院中歡聲笑語,呂佂靠近後,便看到一個年輕男子,被莺莺燕燕衆星捧月般圍着。
環繞在男子身旁的女孩,環肥燕瘦,個個妖豔動人。
“哦?伯父來了。”
看到呂佂進來,年輕人手掌在兩個女子懷中肆意探索,并沒有抽出來的意思。
不僅如此,他還示意呂佂過來一同玩樂。
呂佂臉色一苦,長歎道:“賢侄,伯父現在被仇家找上門來了,哪裡還有玩樂的心思。”
男子頓時來了興趣,一把将身旁的女子推開,目光一掃。
女孩子們便識趣的遠離了。
“伯父,您可是呂家的人,而且呂鴻延又是武道總盟内閣熊長老的弟子,這天底下,還有人敢和您結仇?”
男子微微皺眉問道。
“樹大必有枯枝,人多自有白癡。這世道,愣頭青自然也會有那麼幾個。”
呂佂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。
“到底是什麼人,能讓伯父這般苦惱?難道也是大世家的人?”
男子愈發的好奇了,同時心裡也湧現一股不服氣。
作為青年榜第八名,他和第六名的呂鴻延交好,看到呂佂受氣,自然想打抱不平。
“不就是那個李湛咯,那小賊仗着沈家,目中無人,現在已快到南王府了,揚言要把我殺了,奪回南王府。”
呂佂苦笑連連。
“李湛?”
男子明顯愣了一下,緊接着臉上浮起幾分喜色,“就是那個,突然冒出來,殺了孔真一的李湛?”
“除了他,還能有誰。”
呂佂攤手說道:“他殺了鴻飛,可恨鴻延最近在閉關,本想等鴻延閉關出來,再去尋他麻煩,讓他皿債皿償,沒想到他現在就找上門來了。”
“果真是他?”
男子豁然起身,嘴角蓦然翹起,說道:“此人最近風頭無兩,乃青年榜前十唯一一個底層人物,我正打算找他麻煩,看看他有何本事與我等平起平坐,沒想到他主動送上門來了。”
聽得這話,呂佂臉色大喜。
“伯父且去應付他,那小子若敢亂來,我施玉龍為你兜底。”
男子闊氣揮手,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。
“好,有賢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。”
呂佂頓時眉開眼笑。
施玉龍不僅是青年榜第八的天才,還是化境九層,接近圓滿的高手。
而自己化境八層,就算打不過李湛,還有施玉龍兜底,用得着怕他李湛?
懷揣着這樣的心思,呂佂神态輕松,大馬金刀往莊園門口而去。
“吱呀~”
朱紅大門拉開。
他一步跨出,淩冽的氣勢轟然爆發。
圍在莊園前的衆人,臉色豁然巨變。
“都他嗎圍在這裡幹什麼,你們這群廢物,要造反嗎?”
呂佂臉上寒冷如冰霜,森然怒吼一句。
霎時間,全場鴉雀無聲。
許久之後,突然武州白家的白雨星怒目而視,喊道:“呂佂,你别嚣張,真正的南王已經快到了,你的好日子到頭了。”
“哈哈哈,真是天大的笑話,老子會怕他一個底層蝼蟻?”
呂佂聞言怒極而笑,旋即手掌悍然探出。
“呼~”
勁風呼嘯。
衆人始料未及,白雨星當即慘叫一聲,被拍得兇膛凹陷,吐着鮮皿飛出十幾米。
“老子給你們三秒鐘,從哪來給我滾回哪裡去,否則這小子就是下場。”
一擊震懾住衆人,呂佂趁熱打鐵,冰冷的目光環視一圈。
衆人驚怒萬分,可礙于呂佂的實力,又敢怒不敢言。
許多統籌人,紛紛昂起頭顱,看向前方大道,期待那輛悍馬早點出現。
“怎麼,你們都聾了是嗎?非要逼老夫清洗了你們嗎?”
呂佂見狀,不由的怒火中燒。
“來了!”
“李先生終于到了!”
“啊,呂佂,你他嗎完了!”
這時,隻見一輛挂着金陵牌照的悍馬,出現在前方道路中,正以極快的速度疾馳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