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許知意裴珩

第215章 我們是孽緣

  我媽的情況很不好,第二天我趕去醫院時,醫生和我說了許多,總之,如果我媽昏迷一段時間能醒來,就是最好的結果。

  接下來的日子,我幾乎就是奔波在公司和醫院的兩點一線,第一次感覺到生活真累人。

  “于醫生真要辭職了啊?”

  “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?好可惜!”

  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聽說他提交了辭職報告。”

  我去我媽病房時,路上聽到了幾個小護士在議論。

  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,這些天我很少見到于一凡,他來看過我媽幾次,但是每次都是在他上班期間。

  沒想到他居然要辭職了??

  到了病房後,我立馬打了個電話給于一凡。

  “于一凡,你要辭職了?”電話接通後,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問。

  “嗯,在走離職程序了,接下來我會回家裡公司上班。”于一凡柔聲答道,“别擔心我沒什麼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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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有些無奈地扶額,因為上一世于一凡為了蔚藍,也是放棄了當醫生,選擇回去繼承家族企業。

  正聊着,于一凡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病房門口,他今天應該已經沒有上班了,穿着一件米色薄毛衣,看起來很溫煦。

  “你怎麼來了?”我趕緊挂了電話。

  “來看看你,抱歉,這些天都沒有好好照顧你。”于一凡走過來,摸了摸我的頭發,“你看起來氣色很不好,累到了吧?”

  确實很累,我爸還沒有退休之前,對公司的事心有餘而力不足,所以我要承擔得更多,而我又對公司不怎麼熟悉,光是和那些高層踢皮球就很累。

  晚上睡不好,白天吃不好,我好不容易增胖的那點肉,直接給退回去了。

  我擠出一絲笑容,“嗯,我現在在盡快熟悉公司的業務,我媽身體成了這樣,我總得學着承擔責任。”

  于一凡眼中滿是心疼,我的心也被他的眼神撼動了一下。

  越是累的時候,越是希望有人心疼自己一下,我努力裝作堅強,不想被公司那些高層和股東們發現我的脆弱,但是内心很疲憊。

  我忍不住靠在了他的懷中,想找個港灣暫時休息一下。

  于一凡揉了揉我的頭發,動作很輕柔,我閉上眼睛放空腦袋,得到短暫的放松。

  “咚咚咚。”

  突然,幾聲敲門聲響起,我從于一凡的懷抱裡離開,和他一同扭頭望向門口。

  裴珩冷若冰霜地看着我們兩個,在他身後,還有一臉尴尬的小呂總。

  我感覺到于一凡身上的氣息瞬間冷了起來,就和裴珩一樣,都帶着敵意。

  “打擾兩位溫存了。”裴珩冷聲開口,他的視線最終落在我臉上,眼神陰鸷。

  “有事嗎?”于一凡開口問道,同樣是冷漠。

  裴珩不說話,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小呂總,小呂總立馬上前跟我說,“許小姐,關于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,方便現在談談嗎?”

  我驚訝地看着小呂總,這段時間我還在為這件事發愁,甚至考慮去找我舅舅他們,可是想起我媽的話,我又忍住了。

  “我去和他談談。”我對于一凡說道。

  “我陪你一起。”于一凡有些擔心,他牽起我的手,手指略微用力地攥緊。

  我點點頭,可是裴珩又開口了,“那沒什麼好談的了。”

  說完他轉身就走,小呂總聽到裴珩這麼說,立馬也跟着轉身離開。

  眼看着難得的機會就要飛走,我有些着急,便掙開了于一凡的手,“你等我一下,我必須和他談談!”

  我來不及去看于一凡的反應,隻是追了出去。

  在電梯口,我追上了裴珩和小呂總他們,我有些氣喘籲籲地說,“小呂總,我們現在就談一談。”

  小呂總明顯是看裴珩的臉色行事,他瞄着裴珩,等着他發話。

  我領會了他的意思,便又問裴珩,“能讓他和我談談?”

  裴珩比我高一截,眼眸低垂地看着我,眼神裡看不出情緒。

  “不可以?”我有些着急。

  “我也要在場,能不能談?”裴珩反問我。

  我心裡對他再怨恨,也不能拿公司的事開玩笑,這樣損失太大。

  我應道,“好。”

  随後我跟着裴珩他們來到了醫院外面一家咖啡廳裡,談正事。

  小呂總的意思是,他可以繼續和我們公司合作,但是需要加一點點價格,那個價格明顯就是找個台階下,完全在我家公司能夠承受的範圍内。

  裴珩在一旁喝着咖啡,幾乎不說話,但是小呂總時不時會看他,像是在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。

  “好,那我們就按照今天談的價格,繼續合作。”我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下了,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一些。

  “行,咱們合作愉快。”小呂總笑呵呵地伸出手,和我握手,随後他就起身對裴珩說,“裴總,我還有點事先走了。”

  裴珩随意地擺擺手,“嗯,走吧。”

  在商業這一塊,确實裴家比我家更強大,更有影響力,我不得不承認。

  小呂總一走,就隻剩下了我和裴珩,我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
  裴珩看着我的反應,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,他又喝了一口咖啡,然後起身,“擔心的事情已經解決了,還愣着幹什麼?”

  “謝謝。”我簡單地吐出兩個字。

  “我說過,就當是給你的賠償。”裴珩眉頭輕輕皺起,“給你家帶來的傷害,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
  我苦笑一聲,“裴珩,我們兩個真是孽緣,自食苦果吧。”

  裴珩沒有回應我這句感歎,他隻是解釋道,“聖熙生物的事情,是蔚藍借了我的名義從中作梗,我已經警告過她,但是你還是要注意一點,因為何晚嬌也在其中。”

  何晚嬌才是給蔚藍底氣的背後操縱者,蔚藍可以聽裴珩的話,但是她不一定。

  “嗯,我會的,我得回去了。”天色已晚,我拎起包,對裴珩淡淡地說道。

  我們兩個一前一後從咖啡店離開,裴珩沒有立馬上車離開,而是看着我先上車。

  已經初秋了,風有了一絲涼意,我把車窗打開一點,看着後車鏡裡的人影化作一個小黑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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