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開着房車,去古代逃荒種田吧

正文卷 第594章 劫持

  昌樂侯老奸巨猾,不是那麼好抓的,反正韓鈞忙活了幾天,京城都快被他翻遍了,也沒尋到半點痕迹。

  韓鈞去找許懷義商量,“他會不會察覺到危險,已經離開京城了?”

  許懷義道,“不會。”

  “你為什麼這麼笃定?”

  “他現在就是喪家之犬,除了一條命,還有啥?家裡人都死光了,他跑了又有啥意義?

  苟延殘喘,不如報仇解恨,刺殺永平帝失手,他一時半會的可能不會再做啥,但别忘了,還有我這個仇人在呢,他不捅我幾刀能甘心?”

  韓鈞複雜的看着他,“被人盯上,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?”

  昌樂侯可是能将手伸進宮裡,刺殺永平帝的狠人,行刺個侯爺,好像也沒什麼不可能。

  許懷義笑道,“緊張有啥用?兵來将擋水來土掩,誰赢誰輸還不一定呢,我倒是盼着他來找我尋仇。”

  韓鈞一言難盡的提醒,“府裡也不是鐵闆一塊,該防備的還是該防備,你有自保能力,但倆孩子呢?”

  許懷義點了下頭,該做的準備他都已經做了,就等昌樂侯出手。

  昌樂侯的報複來的比他預料的要慢,永平帝都養好傷,開始上朝了,七皇子落水的事兒,也有了結果,不是朝臣們以為的後宮皇權争鬥,而是昌樂侯玩的一出離間計,目的不言而喻,攪和的皇子們兄弟相殘。

  許懷義對此處理結果沒有任何意外,在他提醒韓鈞時,就猜得到了永平帝的選擇,不管兇手是不是昌樂侯,永平帝都會将這個罪名推到他頭上。

  總比兄弟相殘、後宮不穩要好。

  他這些天一心忙着釣魚,經常在外面溜達,給昌樂侯制造刺殺他的機會,奈何,對方就是不動手,搞的他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判斷錯誤了。

  誰想,剛回家,就收到一個驚悚的消息,他兒子被不明人士劫持了!

  府裡一下子變得人心惶惶,顯然都害怕幾年前的悲劇重演,當初顧小魚就是這麼沒了的,萬一小世子也……

  衆人幾乎不敢想象,侯爺和夫人會如何肝腸寸斷,撕心裂肺!

  就在他們焦心之際,誰能想到,一家四口卻在房車裡美美的涮火鍋?

  許懷義閃進來時,看到這一幕,也有些無語,“敢情就我一個人瞎擔心?”

  顧歡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“沒看見我已經哭過一場了嗎?”

  兒子被劫持的噩耗傳來,她肯定不能沒有反應,而她又确實不擅長演戲,隻得哭了一陣,暈過去了事。

  阿鯉笑嘻嘻的道,“爹,我現在還陪着師傅在藥鋪忙活呢,連消息都沒收到,想擔心也不行啊。”

  許懷義縱容的看着媳婦兒跟閨女,“行吧,你們娘倆都有理。”

  頓了下,他這才問兒子,“壯壯,到底咋回事兒?我不是在你身邊放了人嗎,明處暗裡的十好幾個,都護不住?

  還有,你不是被壞人劫持了嗎?這情緒也太穩定了。”

  顧壯壯一邊吃着碗裡的羊肉片,一邊淡定的解釋,“我是故意讓對方得逞的,主動權在我手裡,自然沒什麼可緊張的。”

  “嗯?故意讓對方抓了去,你想幹啥?拿自己當誘餌?”

  “嗯,隻有千日做賊的,沒有千日防賊的,早點抓住對方,咱們家的危機也能早些解除。”

  許懷義無奈的道,“那你這膽子也夠大的,萬一失手呢?”

  顧壯壯道,“對方的目标不是我,不過是用我來引您過去,您沒到之前,我不會有任何危險。”

  許懷義輕哼一聲,“那可不一定,就算他們不要你的小命,把你揍一頓呢?皮肉之苦就不危險了?”

  顧壯壯理所當然的道,“所以我不會傻到留在那兒挨打啊,這不進車裡來了嗎?”

  許懷義噎了下,沒好氣的追問,“你突然不見了,又咋解釋?”

  顧壯壯道,“那些人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,抓到後,就扔地窖裡出去喝酒了,一時半會的可能都不會想起我來。”

  許懷義徹底無語。

  顧歡喜遞給他一雙筷子,“趕緊吃吧,吃飽了,好幹活,等下說不準就有人往家裡送消息,逼你去哪兒救兒子。”

  許懷義邊吃邊吐槽,“白瞎我這些天在外頭逛了,咋不直接沖我動手呢?”

  顧歡喜道,“還能為啥?抓兒子的成功率更高呗,再用兒子要挾你,不是更容易?”

  許懷義看向閨女,“等會兒你回家時,可要小心了,萬一對方雙管齊下,你身邊也會危險,你可别學你傻弟弟,當啥誘餌,直接讓人把對方宰了就行。”

  阿鯉笑着應下。

  顧壯壯,“……”

  他将計就計怎麼能是傻呢?不該誇他随機應變能力強嗎?

  吃完火鍋,許懷義就閃身出去了,媳婦兒還在暈着,家裡得他坐鎮,他演技還行,沉着一張臉,頗能唬人。

  能用的人都撒出去找人了,他這會兒能做的就是等。

  消息陸續送來,幾路人馬都未曾尋到,府裡的氣氛跟着越發緊繃起來,唯恐下一次聽到什麼不詳的消息。

  阿鯉倒是平安回來了,路上也遇上點麻煩,有人驚了馬,在繁華街道橫沖直撞,迎着阿鯉坐的馬車就飛奔過去了,躲無可躲,避無可避,這種情況下,馬車裡的人可謂是非死即殘。

  當時焦大夫吓得渾身的皿液都凝固了,其他目睹這一幕的路人也驚叫連連。

  然而,等焦大夫顫抖着手腳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,就看到自己的徒弟安然無恙,比他可精神多了。

  馬車相撞的刹那,阿鯉就閃進了房車,咋可能受傷?

  問,就是她身手好,運氣好,恰巧躲開了。

  倒也沒人懷疑。

  畢竟誰也想不到會有房車這種外挂在。

  許懷義得知閨女也被人謀害,氣的當場摔了一個杯子,哪怕對方的人手都被抓了,他臉色也不好看。

  昌樂侯這是有多恨他,專挑他的弱點下刀子?

  天黑下來,終于有人往府裡遞了張紙條,紙條上的字是用皿寫的,内容簡單扼要,讓許懷義去京郊一處偏僻的莊子上,用他自己交換兒子,否則就撕票。

  許懷義盯着那字,憂心忡忡,“那傻小子,不會吃虧了吧?”

  顧歡喜一臉鎮定,“沒吃虧,剛才我還在車裡看見他,那皿,應該是昌樂侯屬下的……”

  “嗯?”許懷義一時沒反應過來,“啥意思?”

  顧歡喜扶額歎道,“你兒子怕疼着呢,聽到劫持他的人進了地窖,便猜着對方是要來折磨他,所以提早就進房車躲起來了。”

  許懷義,“……”

  顧歡喜又道,“所以對方就是诓你去的,實際上,他們都以為壯壯逃走了,雖然想不通是咋逃的,但人不見了是事實,反正你不知道,隻要能把你騙去就行,他們估摸着已經在那兒布下天羅地網了。”

  許懷義冷笑道,“那我倒是要去會一會了。”

  顧歡喜提醒,“可别大意啊,别人不知道,咱們自己清楚,壯壯沒有危險,你可别死命往裡沖,就算是要演戲,也掌握好分寸,别有什麼傷亡,不值當……”

  許懷義“嗯”了聲,帶着人手,趁黑出了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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