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開着房車,去古代逃荒種田吧

正文卷 第462章 有了進展

  “我大伯可有将那家人的名字全部劃掉?尤其是許紅蓮……”

  “嗯,許茂山名下的兒孫都不在許家族譜上了,我還特意看了眼确認,徐村長和我祖父也都是見證人,做不的假,以後,許三哥便能跟那幾人徹底斷幹淨了,那頭有麻煩,也連累不到這邊。”

  扈英傑解釋得很詳細,顧歡喜點點頭,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,眼下總算是辦成了,“我大伯呢?可還好?”

  扈英傑斟酌道,“情緒有些激動,年長又心軟,這件事,對他打擊有點大,瞧這小要歇個幾天才能緩過來。”

  顧歡喜聞言,也沒意外,轉而問到,“那徐村長呢?可有特别說些什麼?”

  扈英傑道,“徐村長的立場就比較堅決了,态度也很強硬,驅逐那家人出村時,毫不猶豫,而且,都不允許他們過夜,隻給了收拾家當的時間,他們不肯走,躺在地上打滾,徐村長幹脆讓人動手了,拉扯之間,還有人受了點輕傷……”

  顧歡喜嘲弄道,“就許懷禮鬧騰的最厲害吧?”

  扈英傑想到那人當時的無賴做派,皺了皺眉,并未替他遮掩,“是,他反抗的最激烈,甚至沖到柴火棚子裡,拿了砍刀出來,一副要拼命的架勢,還慫恿其他許家人去尋趁手的武器,好在最後有驚無險,把他制服了。”

  “隻是制服?”

  “還揍了一頓,不過,村民們下手很有分寸,沒傷筋動骨,隻是看着鼻青臉腫很邪乎。”

  顧歡喜不以為意的“嗯”了聲,她也沒指望村民們會下死手去教訓許懷禮,普通老百姓都想過安穩日子,誰也不願招惹是非,所以看着都老實巴交的,動手打人已經是他們能做到的最出格的事兒。

  讓他們殺人放火,跟逼他們造反沒啥兩樣。

  所以,還是得另外再想辦法。

  扈英傑試探着問,“可要我再去教訓他一下?”

  顧歡喜看他一眼,搖搖頭,“你去不合适,村裡、族裡都給了處置意見,我們就不好再出手了,否則便是對他們的不滿,容易造成嫌隙。”

  扈英傑恍然。

  顧歡喜勾起唇角,“不過,我們這邊報複了,蘇喆那頭可還沒出氣呢,許懷禮禍害的又不是我一個,蘇喆也是受害者,有權利為自己讨公道。”

  “那我去提醒蘇七少一聲?”

  “嗯,重點講一下許懷禮如今的處境,他已經不是許家人了。”

  不然,省的蘇喆心有顧忌,不敢下手教訓。

  扈英傑意會,應下。

  顧歡喜又問,“村裡那套五進的大宅子怎麼處理了?”

  扈英傑道,“暫時您三叔一家住在那兒,村裡可以驅逐那家人,卻不能搶占他們的宅院。”

  “那我三叔一家的态度呢?”

  “漠然旁觀,兩不相幫,一看就是局外人。”

  聞言,顧歡喜扯了下嘴角,眼底閃過諷刺,覺得兩頭不幫就能置身事外、誰也不得罪了?呵,誰也不是傻子,這樣的小聰明,隻會讓兩頭都落空。

  晚上,顧歡喜進了房車,等見到許懷義時,遂把這些事兒一一跟他說了,末了,玩笑般的問了句,“這麼處置,你沒覺得我心狠手辣吧?”

  許懷義黑着臉,咬牙切齒,“他媽的老子恨不得弄死那孫子!”

  顧歡喜見他真動了肝火,氣的手都發抖,忙勸道,“行了,跟那種人渣生氣犯不上,反正他也得了教訓,消消氣,氣出病來沒人替……”

  許懷義深吸幾口氣,将她摟進懷裡,“委屈你了,等我回去,再幫你揍那王八羔子一頓,非得扇爛他那張嘴不可,要麼幹脆給他一副啞藥,省的再胡說八道,啥謠都敢造……”

  顧歡喜道,“說不定你沒機會了……”

  “嗯?”

  “蘇喆這次被禍害的也夠嗆,他能手軟了?放心吧,許懷禮不會有好下場的,找誰庇護都沒用。”

  當然,如今他成了廢棋,也不會有人再理會他。

  許懷義毫不猶豫的道,“活該!自作孽不可活!”

  “這事兒,其實對你的影響最大,即便事後澄清了,怕是也會有人不信,仍舊覺得你被戴了綠帽子……”

  “無所謂了,咱自己心裡清楚就行,再說,有這污點在也未嘗不是好事兒,人啊,不能太完美,名聲太好,功高震主,都是為官大忌。”

  說到最後,他語氣意味深長起來,沖她眨眼,“生活要想過得去,頭上就得帶點綠。”

  他一語雙關,顧歡喜哭笑不得,“行吧,你不憋屈就行。”

  許懷義嘀咕,“又不是真的綠了,不然,我可想不開。”

  顧歡喜裝沒聽見,問道,“你收到信了嗎?”

  許懷義點頭,“蘇喆寫的收到了,他讓人送的急報,唉,也挺為難他的,那字字句句寫的,生怕我不信你倆之間的關系,恨不得指天發誓他是清白的了,光自責愧疚就寫了一頁紙,何至于此?我就算不信他,還能不信你?多此一舉,太過小心了……”

  “這麼說,我寫的還沒收到?”

  “沒有,咋了?”

  “沒咋,就是想着,出了這等事兒,部隊裡那些人,肯定都等着看你笑話吧?也必然好奇的态度和做法,若我連封解釋的信件都沒有,那你等我處境可慘了。”

  許懷義瞬間意會,牙疼的吸了口氣,不過還是硬撐着道,“沒事兒,誰叫咱是爺們呢,真正的勇士就該直面慘淡的人生而面不改色,不就是被奚落揶揄幾句嗎,權當自黑給他們找樂子了,也省的我在将士隊伍裡豎的人設太完美,叫人都眼紅嫉妒,略有瑕疵,上頭用着更放心。”

  顧歡喜好笑的睨着他,“你倒是越來越會寬解自己了,遇上事兒,先自我攻略……”

  許懷義誇張的歎道,“我這不是被逼得沒法兒嘛,不自己哄自己,還咋能安心打仗?我要是被刺激的失了控,那可就真如了那些人的意了。”

  聞言,顧歡喜好奇的問,“你師傅怎麼說?”

  許懷義道,“師傅使勁誇我了,還特意讓人去附近的山裡打了幾隻兔子,親手烤了,讓我當下酒小菜。”

  顧歡喜,“………”

  許懷義促狹道,“沒想到師傅是這反應吧?嘿嘿,當時也叫我好一頓懵,師傅怕我會發飙,沖動的趕回京城去找許懷禮算賬,所以才又是誇又是哄,還用美食好酒寬慰我,我一個勁的說我沒事兒,我很好很理智,師傅都不信呢,隻覺得我是在強顔歡笑。”

  畢竟,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呢?義憤填膺、拔刀相向才是正常操作,理智?一輩子都不可能理智。

  顧歡喜無語的白他一眼,“你就壞吧,等孫師傅反應過來,看他咋收拾你。”

  許懷義笑道,“師傅遠離京城,一時半會的可琢磨不明白,這是古代男人的慣性思維,很難改變的。”

  “孫師傅寫信回京了嗎?”

  “嗯,寫了,催促他的人盡快查明真相,還咱們清白,還說,這事兒,不管背後是誰操縱的,都不能輕饒,性質太惡劣,用心太歹毒,碰到他底線了,這比派人來砍我幾刀都嚴重。”

  聞言,顧歡喜思量道,“再耐心等幾天,若我沒猜錯,應該快揪出幕後黑手了。”

  許懷義眼睛一亮,“有線索了?找到證據了?”

  顧歡喜點頭,“那些人做的手腳太幹淨,孫家那頭都沒查到謠言的源頭,韓鈞連江湖上的關系都動用了,也僅僅是追到幾個小乞丐身上,沒什麼大用,我估摸着蘇喆那邊也一樣,他頂多能查一下蘇家自身,聽說趙家都幫忙了,但也進展緩慢……”

  她頓了下,冷笑到,“倒是多虧了那些人沉不住氣,見我不痛不癢的,為了刺激我,又燒了一把火,急功近利,動作不免搞的大了些,便露了幾分破綻,眼下,孫家和韓鈞正順着那條線往深處查,已經抓了幾個人,隻是還沒逮到大魚。”

  許懷義聽到振奮,“想逮到大魚可不容易,有小蝦米就夠用了,就算他們願意犧牲自己定罪,背後的主子也必然撇不幹淨自身,但凡長眼的,還能不知道是主子使喚的狗?”

  顧歡喜挑眉,“可這樣的話,是沒法把那幾家給辦了的。”

  許懷義道,“就算一查到底,也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辦了他們,頂多就是出出皿而已,定遠侯府是三皇子的外家,李雲昭還在趕往戰場的路上,動他的家族,皇上也得掂量一下,孟家和楚王府就更不能輕易動了,皇上最會權衡利弊,他給不了實質性的懲罰,畢竟眼下對大局來說,穩妥之上,得先緊着南邊的戰事。”

  顧歡喜皺起眉頭,略有些不甘,“我拿欺負将士家屬、動搖前方軍心來說事兒呢?或者,再攀扯他們其心可誅、會不會跟倭寇有什麼勾連,不然,咋回在大戰前搞這種惡心事?”

  許懷義瞪大眼,啧啧道,“怪道都說黃蜂尾後針,最毒婦人心呐,媳婦兒,你這是要他們的命啊,真坐實了叛國的罪名,株連九族呐……”

  見她要變臉,忙笑道,“嘿嘿,逗你玩呢,女人不狠地位不穩,我就喜歡你這款的,越狠越帶勁兒。”

  說着,就低下頭,雙手捧着她的臉,嘴巴湊上來,稀罕的左親一下,右親一下,糊了她滿臉口水。

  顧歡喜嫌棄一邊躲閃一邊罵“滾”。

  兩口子鬧了一會兒,皆氣喘籲籲的,顧歡喜看一眼表,催着他走。

  許懷義也知道再留下去,該讓人起疑心了,隻得叮囑幾句,不舍得閃身離開。

  他走後,顧歡喜躺在床上閉眼琢磨,原本照她的計劃,查清楚後,就鬧到京兆府去,動靜越大越好,扯出動搖軍心、其心可誅這杆大旗,沒人敢不當回事兒,很可能會上達天聽,建興帝作為帝王本就多疑,這節骨眼上定猜忌更多,若這時再有人推波助瀾……

  畢竟定遠侯府和孟家也不缺敵人對家,落井下石什麼的,很輕而易舉,真到那一步,建興帝就算不誅他們九族,也勢必會将兩家的男人罷官圈禁起來,或者抓了當家人下獄以示震懾。

  真到這一步,那兩家勢必不甘心,很可能會狗急跳牆,逼得他們瘋狂報複她和顧家的人,她倒是能自保,可其他人防不勝防,尤其是那幾個孩子……

  看來,還是不到徹底拔除的時候啊,在她還不能護住所有人的時候,任性也是要有限度的。

  一時的痛快,代價很可能是無盡的後悔。

  兩天後,事情有了重大突破。

  先是蘇喆,他查自家最熟悉,再加上趙家還搭了把手,就更有優勢了,最後查到了蘇睿的妾室頭上,那小妾叫柳絮,生的杏眼桃腮,平常嘴巴跟抹了蜜似的,挺受寵,誰能想到抹黑蘇喆和顧歡喜的事兒,也有她一份子呢。

  準确的說,她還不是真正的源頭,隻是蘇家這邊能快速傳播開,她功不可沒,還添油加醋的補充了許多龌蹉的細節,仿佛偷情的事兒,她親眼目睹一樣。

  銀山萊給顧歡喜彙報進展,事無巨細,連蘇家家醜都不遮掩,坦蕩真誠的恨不得剖心以待。

  顧歡喜問,“這柳姨娘,是自己杜撰的,還是受人指使,可問清楚了?”

  銀山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,“老爺親自審問的,少爺還把家裡的族老也請了過去做見證,陣仗鬧的挺大,也,也用了刑,柳姨娘疼的暈過去好幾回,被冷水潑醒後,都是一個答案,咬死了是她一個人的主意,大少爺并不知情。”

  顧歡喜嗤笑,“那她可有說,為什麼造謠?”

  銀山道,“說了,她說她不是有意抹黑您和七少,她是真覺得您們有,有不可告人的關系,是她想差了,一時沒管住嘴,就跟貼身丫鬟八卦了幾句,誰想丫鬟傳了出去,她也是很後悔自責的,願意向您和七少賠罪……”

  顧歡喜輕哼了聲,“蘇家人都信了?七少爺也信了?”

  銀山飛快的道,“七少自然是不信的,其實,誰能都猜到柳姨娘是讓大少爺當了槍使喚,但柳姨娘死心塌地願意當替罪羊,扛下所有的罪名,少爺也沒法處置,至于蘇家,他們肯定更願意是這樣的結果,畢竟就是個小妾而已,就算打死都影響不到蘇家什麼,但大少爺身上不能有污名……”

  “你們少爺就這麼忍了?”

  “也不算忍,動不了大少爺,但柳姨娘,是肯定不會放過的,等着您這頭,看有什麼處理意見。”

  顧歡喜問,“柳姨娘現在在哪兒?”

  銀山道,“用刑審問完後,暫時關在了柴房裡,沒給她請大夫……”

  “你抓緊回去瞧瞧吧,或許,不用等我給出處理意見,她就已經沒命了。”

  “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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