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走吧。”喬然皮笑肉不笑。
羽川幕弦離開之前,轉身,對表尚侍和侍衛冷道,“你們在這裡跪一天。明天照規矩領罰。”
“是,謝太子殿下。”
所有人都向羽川幕弦叩首,伏在地上,恭敬萬分。
喬然不免咋舌。要跪一整天?R國在地上喜歡鋪碎石子,跪上一整天膝蓋得有多慘?簡直不敢想象。關鍵跪完一天還得要領罰?領什麼樣的懲罰?她腦補不出來。現在都什麼年代了,居然還有這麼傳統的地方。太可怕了。
“跟我來。”羽川幕弦順勢攬住喬然的肩膀,将她帶走,“一群廢物,沒什麼可看的。”
他笑意滿滿,面容如春風。
喬然愕然,甚至忘了掙紮。
上一秒冷若冰霜,冰冷肅殺。下一秒面若春風,眉眼含笑。
呵呵,羽川幕弦堪稱變臉之王。
喬然幹笑一聲。
走出一段距離,她不着痕迹地掙脫了羽川幕弦,加快步伐,走在他的前面。
今日直接闖關失敗,又沒有辦法聯系到羽川翼。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?她在心中思量着,越想越煩躁。天麒和子麟尚在襁褓之中。她一天見不到都覺得百爪撓心。
現在看來也不知道要被困在這裡多久。
“你走在我的前面,難道你認識路?”羽川幕弦笑道,“這裡不是k城。現在你在我的地盤上,也該由我來盡地主之誼。”
喬然停下腳步。
“對,隻不過你這個地主的待客之道讓人無法消受。”她停了停,“我有一個建議。當時你在k城,我給你安排了住宿,和工作人員在一起。作為對等,你是不是也應該将我安排在長局?我住在禦殿不太合适。”
“對等?”羽川幕弦笑了,“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該如何對待?你對我那麼好,我自當十倍奉還。禦殿是給我的女人住的,你不住誰住?”
喬然,“......”
她想起網上一句經典流行的話,路邊的男人不能随便撿,否則會出大事。看來不僅僅是路邊,海上的男人也不能随便救。
“明人不說暗話。我不能住在禦殿,我也不是你的女人。不要讓别人引起誤會。”喬然知道自己愛慕者衆多,但她都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。
“能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?你不會覺得我真的傻到以為你對我有意思,所以才會将我弄到這裡來?我結了婚,有四個孩子。我腦子很清醒......”
喬然的話還沒說完。
羽川幕弦突然伸手擒住她的下巴,将她拉近自己。
“你看着我的眼睛,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?喬然,結了婚又怎樣?有四個孩子又怎樣?我不介意。你錯了,我說的都是真心話。這輩子你就留在這裡,成為我的人,我的太子妃。以後的皇後。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你的确很天真,我喜歡你,表現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難道你看不出來?喬然,我既然費勁千辛萬苦将你弄來。早有萬全的打算。你想離開,絕無可能。如果你實在割舍不下孩子,可以将他們全部接來。對我來說,兒子越多越好,隻要跟我姓羽川,就是我羽川幕弦的兒子。一樣享有繼承權,我一樣會疼愛他們。更何況他們都是你生的孩子,必定是人中龍鳳。何樂不為?”
喬然,“......”
她無言以對,完了,遇上了瘋批病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