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喬然心内哀歎。
奶奶這是要幹什麼?故意的嗎?
今天她是點背嗎?好不容易把左辰夜弄回來,又被奶奶逮個正着。
在趙奶奶的“監視”下,喬然無可奈何地将左辰夜拖進主卧室,用力甩在床上。
她累的直喘氣,額頭滿是汗水。
等下,這幕情景為什麼這麼熟悉?
喬然回想起上次在江裡救上來的男人,也是這麼沉,身高也差不多,就連身體的感覺都很相似。上次在城郊旅店她沒能脫下他的褲子驗證一番,後來汽車項目組的事情又比較忙,她便忘了這碼事。
今天這幕情景,又勾起她強烈的懷疑。
她必須要确認。
會不會當時她救的人,又奪她身的人,就是左辰夜。
左辰夜醉酒睡得很沉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唯有寬厚的兇膛上下起伏着。
不管了,喬然咬咬牙,輕輕走上前。
手,果斷地伸向他的皮帶。
解開皮帶後,快刀斬亂麻,她迅速褪下他的褲子。
如雕塑般完美的身材,刺得她眼睛生疼。回想起剛才在汽車上......
天......
她眼眸緊了一下,臉上感覺有熱氣上湧,緊接着雙頰就跟火燒似的。
做這樣的事,簡直太丢人了。
可是,眼前的景象,讓她犯難了,他雙腿膚白性感,比例勻稱,隻是......兩條腿上都有傷痕,新傷舊傷,有深有淺。
天,他是曾經遭遇過什麼?
喬然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滋生。沒想到,平時高冷在上,呼風喚雨的他,也曾經曆過不為人知的事情。
他究竟是為什麼受了這些傷呢?有子彈擦傷的,有利刃劃開的。
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下。
眼下,她根本無法從傷痕來判斷,他是不是上次她所救的人。
喬然歎了口氣。算了,不是他就算了。
這裡,本來就是左辰夜的房間,她從櫃子裡随便翻出一條他的睡褲,給他套上。
換好以後。
她想了想,為了掩蓋自己隻想脫他褲子的行徑,勉為其難的,又給他換上了睡衣。
健壯的體魄,有力的肌理線條,修長的雙腿。
換着換着,她臉上燥熱,燙得吓人,索性關上燈幫他換。
可關上燈,又看不清。
隻能在他身上胡亂摸索一通。
越摸感覺他身體越熱。
好不容易給他換好,她覺得自己也快要熱瘋了,渾身是汗。
幫他蓋上被子以後,她自己閃進浴室沖涼。
洗完澡後,她蓋上條毯子躺在沙發上睡覺。
跟他睡在一個房間裡,總覺得不放心。
喬然迷迷糊糊過了很久才入睡。
第二天清晨。
“嘩啦啦。”
喬然被浴室中洗澡的水聲吵醒。
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緩緩睜開。窗簾已經被拉開,晨曦的日光照進來。
床邊,左辰夜的衣服扔了一地,淩亂地像是昨晚發生過什麼一般。
喬然從沙發上坐起來,剛要下地。
左辰夜從浴室裡走出來,濕透的黑發,水珠不斷地滑落,滴落到他性感的兇膛。他的臉緊繃着,染着水珠,剛毅的線條顯得更立體。
白色浴巾圍住肚臍以下,性感至極。
健壯的體魄,有力的肌理線條,修長的雙腿。
昨晚光線暗,現在這麼敞亮。
看得更清楚更逼真。
想起昨晚大膽所作所為,喬然瞬間臉紅了,她畢竟沒怎麼接觸過男人,這樣“赤裸裸”站在她面前,自然消受不起。
她别過臉,将視線放在其他地方。
“昨晚是你幫我換的睡衣?”左辰夜挑眉,眼眸如獵鷹般,斜睨着她。
“是,是我換的。”
喬然不承認也是不行的。
“我好像沒吐,用得着換?”左辰夜眼中有異樣的火苗跳躍,“還有,我怎麼會睡在這個房間。”
看來昨天他下車以後的事都不記得了。
“昨晚你喝醉酒,是我開車回到家,奶奶在樓下盯着我們,我隻好把你弄到這裡。總不能讓奶奶發現我們沒睡在一個房間?”喬然尴尬地解釋了一下。
一大早,他是有起床氣?
他一個男人,她幫他換衣服有什麼好介意?
她都沒在意。
他微微凝起眉,大步逼近她,逼問道,“是嗎?我怎麼覺得,你總是想方設法要脫掉我的衣服呢?”
“有病。”喬然皺眉,從沙發上站起來,想要推開步步緊挨上來的他。
她心跳飛快加速,她明明掩蓋了,難道他發現端倪了?
他更快一步握住她的手腕。
他的手心裡微微發燙,也許是剛才洗過澡的緣故。
連帶她也覺得燥熱起來。
她想掙脫他,卻無法撼動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?”他更挨近她,兩人幾乎零距離,“男女同在一個房間,沒人能夠當聖人。你是在玩火。”
這女人三番兩次誘惑他,眼下又在裝無辜。
一股腦的,氣壓上升,瓦解了他的理智。
他猛地壓着她後腦勺吻下來。
清新的薄荷味直湧入她的鼻間,唇齒間,直至心肺間。
她呆住,腦中一片空白。
感覺自己被侵犯了,本能讓她揚起了手。
他離開她的唇,瞬間捏住她的手腕,反手将她的手别在身後,眸底燃燒着暗紅的火苗,“還想打我第二次?”
他再度覆上她的唇。
兇猛如同開閘的猛獸。
他的呼吸越來越重,她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,快要被他吞噬。
她想推開他,他幹脆單手反扣住她的雙手,讓她動彈不得,隻能任他肆意侵犯。
她被吻得全身輕抖,越是顫抖,他越是發了狠般吻她。
男人就是這樣,越反抗,越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