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太過自信,萬一最終沒有成功。
他的退路,又在哪裡?
鄭賢站在旁邊小心翼翼伺候着。
“有什麼新情況?”于承先問道。
“大帥那邊很安穩,沒有任何異常。隻是軟禁喬澤安的人彙報,喬澤安很鬧騰,對吃住都不滿意,嫌沒有玩具,整日鬧個不停。”鄭賢說道。
“呵。到底是個孩子,還以為在自己家裡當少爺?也好,讓他吃點苦。”于承先冷笑着。
“對了,參座。喬澤安鬧得太厲害,那邊請求給他送去一台手柄遊戲機。我同意了。您看行嗎?如果不行,我派人通知他們,下午不送了。”鄭賢小心翼翼地征詢。
“行,一台手柄遊戲機,又不能聯網,他做不了什麼。”于承先斜靠着沙發,擺擺手,“果然是個孩子,就知道鬧騰。有遊戲機就能消停,我當他有多厲害,不過如此。”
“是,參座。”鄭賢颔首。
“叩叩。”此刻,敲門聲響起。
鄭賢對于承先說道,“參座,我去開門。”
這時候,能來的都是自己人。
鄭賢走上前,将門打開。
進來的人,是顧輕彥。
顧輕彥自從上次跟左辰夜談過以後。
很長時間他都沒有在商界露面,倒是于承先的指揮室,他來的很勤。
其實剛才在門外,他已經站了有一會兒。
隐約聽到他們提起喬澤安,提到手柄遊戲機。
他知道喬澤安被綁架的事情,三天前,左辰夜淩晨時分,派人給他捎了口信。他才知道,原來喬澤安出事了。
他不敢想象喬然會有多絕望。曾經經曆墜崖的劫難,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,如今再次遭受劫難。她一定快要奔潰了。
他一直在找機會幫她,眼下他終于能夠為她做點什麼。
造成今天的局面,他有責任,他有深重的罪孽,他更是曾經親手将她推向過危險的境地。
現在,隻要能夠彌補她。
讓他付出所有,哪怕付出生命,都在所不惜。
顧輕彥調整好情緒,不動聲色地走進指揮室。
于承先擡頭,見來人是顧輕彥,他伸手示意,“坐。”
對于于承先來說,他始終不能完全相信面前的男人,畢竟顧輕彥曾經深愛着喬然,即便這份愛已經轉化成為恨,能不能徹底為他所用,他也不能确定。
之所以,一直跟顧輕彥保持聯系。
是因為,張會長和豐議員雙雙被整死。他缺乏資金來源上的支持。
所以,身為顧氏銀行行長的顧輕彥,顯得格外重要。
“顧行長,你來得正好。最近需要購置一批裝備,需要你的支持。”于承先伸出一手晃了晃。
顧輕彥明白,于承先還有五個億資金的缺口,希望他來填。
“放心,等我事成,這些錢都能讓你幾倍賺回來。”
他笑了笑,“參座,錢我已經不在乎。倒是有件事想請參座幫忙。”
“哦,什麼事?說來聽聽?”于承先挑眉看向顧輕彥。
“我有一批人道主義援助物資,需要運往國外。但是聽說沿途恐怖分子,武裝勢力頻繁出沒,我希望參座能夠提供車輛和保護人員。哦,雖然是援助物資,但是慈善形象對我來說很重要。投入越多的慈善,反而能夠吸納更多的資金。目前我的金融機構已經遍布全世界。處理好這批物資,參座想要的錢,很快就能賺到。”顧輕彥略微解釋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