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!”喬然硬生生将秦九拽住,“你懷孕了,不能把自己還當和從前一樣,前三個月都是危險期,小心一些為好。再加上前一陣,你一直受罪,又辛苦,才剛消停,又忙蕭家的事。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。走,跟我去做檢查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秦九不好意思拒絕。
“沒有可是,走吧。”喬然笑着将秦九拖走,直至兩個人的身影漸行漸遠。
等到他們走後。
左辰夜瞥了一眼蕭千羽,“怎麼?剛醒來你們就鬧别扭?”
蕭千羽連忙坐直身體,“怎樣?連你也能看出來?喬然肯定看出來了,否則她不會硬拖着秦九去做産檢,多虧喬然,我都沒有想到,秦九被綁架,又在蕭鎮那裡受了罪,是該做個檢查才能放心。”
“你臉上寫那麼明顯,我怎麼會看不出來。”左辰夜低笑。
蕭千羽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“是吧,我也覺得我表現的很明顯。可是為什麼她就是看不出來?我問她喜不喜歡池俊一,她回答說喜歡。我賭氣讓她走,她居然真走。她簡直想把我氣死。”
左辰夜想了想,“網絡上有個新名詞,叫做鋼鐵直女,你有沒有聽過?”
蕭千羽愣了愣。
左辰夜聳聳肩,“我想大概就是指,秦九這種性格類型。”
蕭千羽一呆,鋼鐵直女,怎麼形容的這麼貼切呢?簡直太對了!秦九就像一塊鐵闆一樣,怎麼踢都是自己疼,而她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左辰夜挑了挑長眉,“跟秦九賭氣,你這是無用功。我勸你别瞎折騰。既然你醒了,我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你。那天你昏迷以後,是她把你送到了醫院,當時你的情況很不好,雙壓下降,瞳孔渙散,生命垂危。我後來才趕到,來的時候,她隻差沒有把匕首拿出來,抵着醫生的脖子,脅迫醫生救治你。皿庫告急,沒有足夠的皿輸給你,她當場抓來了幾個人,強迫别人獻皿。”
說到這裡,左辰夜忍不住扶額,秦九的性子實在是......難以形容......
這裡可是醫院,害得他後來上上下下在醫院裡打點,表示抱歉。
蕭千羽,“......”
的确像是秦九能夠幹出來的事情。
他都沒有聽秦九提起,她完全可以告訴自己。可是當他醒來以後,她卻隻說了這兩天她處理的事情,語氣公事化一般。
左辰夜輕輕拍了拍蕭千羽,“鈴木俊一昨天已經離境,将反電磁脈沖圖紙交上去以後,他已經正式脫離了W組織。我給他弄了一套新的身份,名字改回了池俊一。派私人飛機将他送去加勒比海域的小島。以後他不會再回來。走的時候,秦九也沒有去送他。”
蕭千羽臉色終于恢複一些,“走了就好。”
“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,你覺得他們之間有段過往,對嗎?”左辰夜問道。
“我并不是介意,我隻是......哎,我不知道怎麼形容。”蕭千羽俊顔糾起,煩躁地撓了撓頭發,“我不知道自己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,她從來都沒有明确表示過。”
“一個女人,願意跟你領證,願意懷你的孩子。還能意味着什麼?她隻是不擅長表達。如果她對鈴木俊一心存眷戀,那天她直接跟他走了。再說,秦九的性格,絕不會走回頭路。你應該很清楚。放心吧。人,是你的。孩子,也是你的。秦九跑不了。”
蕭千羽歎了口氣,誰讓她是鋼鐵直女呢?他隻能認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