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沒有豐靈的消息。
十多天過去了。
由于漁村偏僻,沿路都沒有監控。完全沒有辦法查到豐靈的去向。
就在大家放松了對豐家别墅管控時。
卻發現,豐靈不知道什麼時候,偷偷回去過一趟。
此刻,秦明澤坐在宮蘇言的辦公室裡。
“宮局長,你的人未免太大意,憑什麼認為她不會回家,竟然把人手撤了?”他極度不滿。
宮蘇言,“并不是我撤的,底下人疏忽了。他們覺得豐議員死了,該提取的證據都提取。就沒有24小時布控,畢竟,也沒有嫌疑人要抓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明澤冷笑,“所以,宮局長是在推卸責任?”
宮蘇言搖頭,“那倒不是,隻是覺得奇怪。豐議員已經伏法,豐靈也還活着。秦帥究竟有什麼執念,非要找到豐靈?或許她有自己想去的地方。”
“她一個女孩,能有什麼想去的地方?!流落街頭?她還有嚴重的社交障礙,不能與人接觸,她要怎麼生存?還有,萬一再次落到壞人手裡,怎麼辦?”
秦明澤氣得一拳砸在沙發上。
“秦帥,這是我們比對了當時查驗的屋内留存的物件。以及現在缺失的東西。這是豐靈拿走東西的清單。”宮蘇言将一張紙遞給秦明澤。
豐靈找不到,的确特偵科有責任。
宮蘇言也并沒有把全部精力放在尋找豐靈身上,畢竟,比起喬然,現在她隻是無關緊要的人。
喬然坐在沙發上面一言不發。
今天左辰夜出去辦事,最近他到處打聽關于賈局長平時接觸的人,以及資金動向,還有賈局長到底有什麼特殊需求,想尋找突破口。
喬然定定看着秦明澤,此刻她已經百分百确定。
秦明澤對豐靈有着特殊的情感,早已超出正常範圍。
秦明澤凝眉不語,他比對着清單。
豐靈拿走的東西,一把小提琴,一些零散的現金,一部手機。
但是手機号碼已經無法撥通,肯定換過了。
還有一件男性外套,當時因為所有物件都有拍照留存,所以,他一看便知,豐靈拿走的,是他留下的外套。那天早晨,他給她披上,用來掩蓋她支離破碎的衣服。
秦明澤手握着清單,手指越捏越緊,怔怔出神。
她帶走為數不多的東西中,竟然還有他的外套。
她這是什麼意思?
“她會拉小提琴?”秦明澤喃喃道。
“會。”宮蘇言攤了攤手,“派人問過她的同學和老師,畫畫,拉小提琴她都會。好像都是自學的。從來也沒人聽過。因為她基本跟人無交流。這些還是學校調研的時候,她自己填寫的。我想,她可能遺傳了她父親的天賦吧。”
秦明澤皺眉更深,“幫我個忙。”
宮蘇言,“嗯。”
“所有的天主教堂,修道院,都幫我排查一下。我必須找到她。”秦明澤想了想,她沒有太多錢,隻帶了小提琴,她靠什麼生存?
難不成去街頭賣藝?
他搖了搖頭,她無法與人接觸,這點應該不可能。
宮蘇言承諾,“秦帥放心。秦帥幫過我們大忙,我會盡心盡力。上次是屬下疏忽,我很抱歉。”
秦明澤沒有接話。
神情益發黑沉。
喬然起身,走到秦明澤身邊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起來吧。跟我出去一趟,我們談一談。”
秦明澤回望了喬然一眼,起身跟着喬然來到樓下。
到了特偵科樓下,正好遇到左辰夜過來。
“你和宮蘇言已經談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