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9章 老虎不發貓,你當我病危?
第249章 老虎不發貓,你當我病危?
傅堯自己始終帶着一副厚實的面具,用微笑遮掩,誰也看不透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麽?
“像你這個樣子,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欲拒還迎?你還真不像是之前的南穗穗,如果是我先遇到你,我是不是也有機會成為你最心愛的男人?讓你可以舍命相救,看來相遇的時間還真是重要,隻不過現在你已經是個自由身,一切都還來得及。”
傅堯一邊說,大手遍慢慢下滑,很快就來到了南穗穗纖細的脖子上。
南穗穗就感覺全身的汗毛都已經慢慢豎了起來,緊接着他就覺得呼吸一滞。
傅堯臉上也再不是之前那種雲淡風輕,而是帶着狠厲,毫不憐香惜玉地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瀕臨死亡的感覺,讓南穗穗更加緊張和敏感,她的小手拚命地掰着掐在脖子上的大手,可是那雙大手好像鐵針一樣,紋絲不動,一切隻是徒勞。
南穗穗變色開始變得取鐵青,她覺得吸進去的空氣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少,就在馬上就要窒息的時候,那個變态的男人才一下子松開了手,隻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扯開了南穗穗的衣領。
南穗穗已經完全顧不得這些重新獲得生的希望,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,好像空氣都比以前更加清新,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空氣吸入肺中的快感。
過了許久,南穗穗也沒有緩過來,隻是頭頂又想起了那個男人,冷漠中帶着一絲調侃的聲音。
“你叔叔是不是從來也沒有這樣對過你,你還不知道男人有多危險,今天就讓你看一下什麽是真正的男人,日後也讓你多一絲防備,別以為是個男人都會對你那麽溫柔。”
南穗穗簡直氣死了,她恨死了面前這個男人,還有他那張臭嘴,每一個字都讓他想找一把利潤直接戳入他的心髒。
傅堯隻顧着自說自話,他看到南穗穗要殺人一樣的眼神,還有緊抿的雙唇,也不生氣,隻是一雙髒手還沒有離開南穗穗白皙的肌膚。
“怎麽不說話呢?是不是?如果我換成是你叔叔,你就願意和我分享你現在的心情,看看你的皮膚這麽嬌弱,我隻是稍微一用力就出現了這麽大一片紅痕,你想,傅寒笙看到了,會怎麽想?他會不會心疼呢?”
南穗穗完全受不了這個男人的靠近,她用盡全力地推開傅堯,雙眼猩紅,卻一直忍着沒有讓淚水掉下來了。
“我們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,你為什麽還不可以放過他也放過我?或者說你為什麽不能放過你自己,你知道你現在這樣有多賤多可恨嗎?而且你是以什麽身份來問我這些話,你不過就是一個卑鄙的施暴者,心思歹毒,不擇手段地欺負弱小,你覺得這樣很光榮嗎?”
傅堯看着逐漸變得暴躁的南穗穗,他覺得現在這樣有情緒波動,而且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似的,小女人比那個昨天像行屍走肉一樣的南穗穗有趣多了。
“我就在想你這樣牙尖嘴利碰到傅寒笙那樣一介不茍言笑的人,你們平日裏面都聊些什麽?該不會隻有你一頭熱去倒貼他吧?現在你已經不是傅太太了,要不要考慮一下?再做一次傅太太,我可以保證兩次是不一樣的體驗。不一樣的感覺”
聽到傅太太三個字,南穗穗好像一瞬間被拉入了回憶中。
她眼前全部都是那個男人的音容笑貌,可是最終他還是說出了那樣絕情的話。
她也不知道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,傅堯那個他表情的思維變化就知道她一定又想傅寒笙了,就是他完全不能容忍的。
一股無名火直線上升,他想繼續用暴力得到自己想要的,可是他剛靠過去,雀突然覺得手臂一麻,一根銀針,毫不留情,直接紮在了他手臂的穴位上。
“我已經警告過你,不要再靠過來,如果你不聽的話,我不介意讓你直接變成殘廢,我想就算你奪得了一切,到時候沒命享受也一切全是白玩,你最好還是想清楚,我可沒有在跟你開玩笑。”
他面部表情有些扭曲,眼睛裏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看着面前的小野貓。
緊接着,他就被女人狠狠地推開,那根銀針好像在向她示威一樣。它不停地在他手臂上搖搖晃晃,好像是在宣示主人也不是好惹的。
他眼裏閃出一絲狠力,臺所就想要給南穗穗一巴掌,可是手臂高高舉起還沒有落下的時候,他就看到南穗穗不知道從哪又拿出了一根銀針。
到這個時候,她才意識到對面可能不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貓,而是一隻猛虎,隻不過一直沒有發威,我長得十分長得十分可愛,讓人忽略了他的危險性。
傅堯你們的活動了一下麻木的一隻手,沒想到這小丫頭下手還挺黑,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回手,就是一巴掌。
“我可不會像你家叔叔那樣對你千依百順,在我這不聽話的小動物就要受到懲罰。”
南穗穗再怎麽強悍到底也是個女孩子?這一下把他打得眼冒金星。
等她反應過來,就看到面前男人帶着嗜皿的表情,正瞪着她。
她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,但要讓他求饒,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,他隻是把頭轉向窗外,不想跟這個男人在對視,覺得多看他一眼,都會有生理反應,惡心的要吐出來。
傅堯也從剛剛的震怒中回過神來,他也就想得到這個女人,可不是想讓他屈服在自己的武力之下。
車子慢慢停在路邊,南穗穗在車停穩的那一剎那,直接打開車門,好像要從車上跳下去一樣,快速逃離,她完全不想和這個男人獨處一分锺也受不了。
傅堯卻隻是笑了笑,完全沒有阻止他知道這小貓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現在他就等於是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動物,還能去哪?
豪車就這樣靜靜地停在路邊,車子并沒有熄火,引擎轟鳴,好像一首鋼琴曲一樣悅耳動聽。
南穗穗蹲在路邊,抱住自己,把臉埋在臂彎裏,無聲地哭泣,這幾天她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