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誰是狼誰是羊
第248章 誰是狼誰是羊
傅寒笙其實也不确定南穗穗就在這裏,他來隻不過是想給自己一點心裏安慰。
女孩子離開時,眼中的決絕,他說什麽也忘不了。
他也知道現在一切都是徒勞,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她去解決,所以也沒有再過多糾纏,眼睛裏帶着心疼和悔恨,轉身慢慢離開。
他走得很慢,江珊想要過去攙扶,卻被她冰冷的眼神勸退,他就這樣一步一步慢慢走出別墅,很快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。
“看到了吧?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,怎麽沒兇懷還沒擔當,如果他再堅持一下,說不定就見到你了,對不對?可是他走了,和那個女人一起,你現在也應該死心了吧?”
南穗穗深呼晰擡手抹去臉上的淚水,她不能讓那個男人看到他如此脆弱的一面。
等她再找出來的時候。雖然眼睛還有些紅,但是看上去很冷靜。
“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品頭論足,像你這種小人,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感情。”
他剛剛躲在後面,看着兩個男較量,突然覺得壓在心裏的大石頭,其實也沒那麽沉重了。
叔叔向來心思深沉,辦事沉穩,她完全沒有想到,傅寒笙還有這樣的一面。
剛剛兩個人的樣子和從前完全不一樣,她很喜歡拳拳到肉招招見皿的風格。
南穗穗就覺得現在的傅寒笙更有一種破碎的美,簡直就是個硬漢,根本不是那種娘娘唧唧的男人,她好喜歡。
“你說得對,也許一切都是新的開始,隻不過請你不要再糾纏我,我和你們家再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說完,這些決絕的話,他早上樓準備收拾一下離開,她現在的身份有些敏感,根本就不适合住在這裏。
隻是他簡單地整理過後拿到樓下,卻看到那男人好整以暇以暇地站在門口,雙手抱臂,好像是在等他一樣。
南穗穗一隻腳踏出傅家大門,可是還沒有離開門口,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桎梏。
她想用力甩開那隻鐵腕一樣的手,可卻隻是徒勞。
傅堯居高臨下,利用身高優勢,俯視着面前的獵物,他隻是一甩手腕,就把南穗穗拉到自己面前。
南穗穗由於慣性,狠狠地撞在他堅硬的懷抱中,她隻是覺得鼻子生疼,周圍充斥着男人身上強烈的荷爾蒙味道,雖然不難聞,但卻讓人眩暈。
除了傅寒笙之外,南穗穗從來不曾跟其他男人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。
現在她心裏全是抵觸,就想把面前的男人狠狠地推開,可是她人小,力氣也小,簡直就如同蚍蜉撼樹,雖然一直在用力,可是對於男人來說,就像蚊子一樣。
南穗穗憤恨地擡起杏眸。
“傅堯,求求你做個人吧,難道你還想囚禁我嗎?你到底要怎麽樣?”
“我到底想怎麽樣?問得真好,難道傅太太,對,應該是南小姐你不知道嗎?”
“你還真是個變态。”
“謝謝誇獎,還是你獨具慧眼,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本質,我就是變态。”
傅堯漏洞嘴角露出一個震人心魄的邪魅笑容,然後他直接把面前的小女人公主抱起來,塞進邁巴赫。
兩個人就這樣擠在狹小的空間裏,傅堯身高腿長,窩在車裏看上去有些不舒服。
他向前靠了靠,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。
南穗穗臉上滿是警惕的表情,不住地向後靠,最終靠在車窗上,退無可退的時候。
她擡起頭,瞪着面前的男人,眼神裏面充滿警告。
傅堯好像沒看見他這個要吃人的表情一樣,随手按了一個按鈕,就把駕駛室和後面的隔闆給升了起來。
豪車就是這樣,隔音效果超贊,現在他們兩個所處的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空間。
很靜谧,連呼吸的聲音都聽得到。
傅堯身體略微前傾,很具有侵略性,他就那樣好整以暇地看着對面的南穗穗,就好像一隻貓捉住了老鼠,并不想吃,而隻是想玩弄他。
南穗穗确實有些着急,她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?他現在已經如了他的願,成了一個失婚婦人。
為什麽這個男人還要一直糾纏她?她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?
南穗穗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的時候,她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舌舔了一下嘴唇。
隻是她還未開口講話,就突然看到男人的臉,無限的靠近,并且不斷放大。
很顯然,她從對方的黑眸中看見了笑意,這就說明這個男人現在心情很好。
傅堯現在心裏的滿足感是前所未有的,面前的女人是南穗穗,雖然不是什麽傾國傾城的大美人?
可是想到她之前可是傅寒笙的女人,他現在就覺得整個心都有些澎湃。
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南穗穗的臉龐,和他想象中的觸感一模一樣,細膩柔滑,就好像上好的綢緞,他眯起眼睛仔細地感覺手上的觸感。
南穗穗就覺得全身的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,她伸出手用力地拍掉男人的大手,然後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銀針,夾在兩指中間。
“我告訴你,不要再得寸進尺,如果你要再做出什麽越雷霆一步的動作,我就讓你現在立馬變成殘廢,不信你就試一試。”
傅堯笑,那笑容看上去很是誘人,他确實停止了那些讓人不舒服的動作,可是壓迫感依然在。
“你怕我”
他的話铿锵有力,不是疑問,而是肯定句。
南穗穗這才發現他們叔侄二人果然有許多相似之處,那就是觀察入微,而且膽大心細。
她眼睛裏隻不過閃過一絲恐懼,就被這男人精準地捕捉到,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栗。
南穗穗現在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,她就想趕快逃離這該死的暧昧。
可是她又不敢直接把男人推開,很怕把他激怒,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,這樣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,如果一切生米煮成熟飯,那她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。
傅堯就像一個好獵人,正在玩弄折磨自己的獵物,享受着這樣的過程,他仔細觀察着對面女人的每一個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