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拒嫁豪門,首富小叔哄着我結婚

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410章 海城小公主(2)

  司桐循着聲輕輕轉頭,對上一雙盛滿心疼的深眸,看見丈夫眼底濃重的皿絲,她眨了眨睫毛。

  想說話,張了張嘴,卻發不出聲音。

  “你吓死我了,知不知道?”郁寒深緩緩加重握妻子手的力道,感受着妻子的體溫和柔軟,心裡才能踏實一點。

  “幸好你沒事。”頓了下,他補充一句:“孩子們也沒事,你放心。”

  司桐身體虛弱,醒來沒多久,又陷入昏睡。

  重症室的玻璃窗忽地被敲響。

  郁寒深擡頭,看見了石虎和沈沐黎。

  他放下司桐的右手,起身走出重症室,在門口脫掉防護服和一次性醫用手套,丢進垃圾桶,順手又摘下口罩。

  “阿深,桐桐剛才是不是醒了?她有沒有說什麼?”沈沐黎迫不及待地上來問。

  這三天,郁寒深每天都在重症室裡陪着妻子,沈沐黎也想進去陪,可女婿不讓。

  郁寒深面色冷峻,并沒接沈沐黎的話,而是看了眼石虎,“去那邊說。”

  說完領頭走向不遠處的休息區,這幾天他幾乎沒怎麼休息,硬朗的下巴冒出青茬,嚴峻的輪廓也更加消瘦,越顯得他嚴肅深沉。

  身上的襯衫西褲有換過,領口敞開,袖子卷到肘部,露着精壯的小臂。

  石虎恭敬地站在郁寒深身側,“我們順着韓靈麗交代的人查到了景澤川。”

  在他說話間,郁寒深兩手用力搓了把臉,又把窗戶打開,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驅散身上的倦意。

  聞言,郁寒深轉眸看向石虎。

  “就是蘇北那個景澤川。”石虎道。

  郁寒深和司桐大婚那晚,交代他調查榮畫橋,在榮畫橋的資料裡,出現過這個名字。

  景家與榮家世交,榮畫橋和景澤川算得上是青梅竹馬。

  兩人從小定下婚約,但是榮畫橋上大學時,喜歡上了一個叫宋子淺的男生。

  宋子淺雖然是個孤兒,但頭腦異常聰明,大學一畢業,就靠着對股市的敏銳洞察力和判斷力,成為金融圈炙手可熱的操盤手。

  隻不過他在股市再厲害,在榮家眼裡也不夠看。

  然而榮家越是反對和打壓,這對戀人愛得越深,宋子淺被榮家搞得在國内金融圈沒法立足,最後決定帶着愛人去M國發展。

  于是兩人私奔了。

  可就在兩人抵達M國的兩天後,慘遭綁架。

  宋子淺死了,榮畫橋精神失常,被榮家帶回去修養了一年多才恢複正常。

  這件事被榮家瞞得很緊,外面幾乎沒人知道。

  石虎能查出來,還是因為他對榮家的老傭人用了點特殊手段。

  郁寒深單手插兜,另一手搭着窗台邊沿,脊背挺拔,他微微垂着眸,眼底的光幽暗晦澀。

  “蘇北上流圈都在說,景澤川這麼多年不娶妻,是因為放不下前未婚妻。”石虎說:“他為難太太,應該和榮畫橋有關。”

  “頒獎禮上的那名男記者,也是景澤川的人找來的。”石虎補充。

  景澤川跟司桐素不相識,隔着幾百公裡大費周章為難她,肯定不會是因為他閑着沒事幹,給自己樹立個敵人玩兒。

  動了海城首富的妻子,給自己樹的還是個強勁的敵人。

  過了會兒,郁寒深薄唇輕啟:“查一下當初綁架榮畫橋的是什麼人。”

  石虎幾乎是立刻明白了郁寒深的意思,“您是懷疑……”

  郁寒深看向窗外,漆黑的夜幕倒映在他眼底,襯得男人本就深遠的眼越發高深莫測。

  “蘇北這位景先生,可不是什麼善茬,未婚妻被奪,他哪能這麼輕易咽下那口氣。”

  “查仔細點,宋先生怎麼死的,榮小姐怎麼瘋的,最好都能挖出來。”

  郁寒深這話說得雲淡風輕,語氣中不帶半分情緒,可聽在石虎耳朵裡,隻覺心驚肉跳。

  他跟了郁寒深十幾年,自然清楚,這位煌盛老總越是不動聲色,下手越是狠。

  石虎不知道郁寒深打算做什麼,但他已經忍不住替榮畫橋和景澤川捏了把汗。

  兩周後,司桐被轉進VIP病房。

  這兩周裡,她除了醫生和護士,隻接觸了郁寒深。

  不過重症室外一直有人守着她,有時是沈沐黎,有時是司清城,有時是司家老兩口,或是沈家老兩口。

  也會看見張夢玲和季念念、李曉萱站在外面朝她微笑揮手,郁老夫人和郁老爺子時不時過來瞧她一眼。

  每次對上沈沐黎的淚眼,司桐能感覺出沈沐黎有話想跟她說。

  隻是等她轉進VIP病房,沈沐黎像是消失了,一直沒出現。

  倒是沈老夫人和司老夫人圍着她噓寒問暖,司老夫人是她奶奶,她理解,沈老夫人也這麼殷勤,司桐不理解,也不習慣。

  尤其是沈老夫人總是用欲說還休的眼神看她。

  “沈奶奶有話跟我講?”司桐問。

  沈老夫人眼神躲閃,“沒有啊。”

  “……”司桐看着她。

  “……”沈老夫人心虛片刻,說:“這件事讓小黎跟你說吧。”

  “沈阿姨?她人呢?”

  “她回家換衣服化妝了。”

  司桐:“……”

  她微微蹙眉,心頭疑雲很重,不過也沒繼續追問,跟沈老夫人不熟,也不好追問。

  一直到晚上,郁寒深開口攆兩位老人回去,兩人才一步三回頭地帶着傭人離開。

  “你知道沈阿姨要跟我講什麼嗎?”司桐看着站在病床邊給她擠牙膏的丈夫問。

  郁寒深擠好牙膏,把牙刷遞給她,又将一個印着‘華和醫院’的白色塑料盆送到她的鎖骨前,讓她漱口吐水。

  生完孩子快二十天,最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,她其實可以自己去衛生間洗漱。

  郁寒深非要伺候她在床上刷牙洗臉。

  聞言,他沒回答。

  等小妻子刷完牙,郁寒深用不同的盆接了溫度合适的熱水給幫她洗了臉和腳。

  又一次從衛生間出來,郁寒深手裡的盆又換了一個。

  他把水盆放在司桐腿邊的椅子上,先去把病房門反鎖,回來後對她說:“褲子脫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司桐正靠在床頭,看手機裡張夢玲發來的孩子照片。

  隔着玻璃和保溫箱,隻能看到隐約的輪廓,司桐也覺看不夠。

  聽見郁寒深低緩的語調,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這人要做什麼,沒什麼氣色的臉上,浮上兩團紅暈。

  “你一向愛幹淨,這麼多天沒洗,肯定不舒服,我幫你擦洗一下。”郁寒深神色平靜,說得理所當然。

  像給她洗臉洗腳一樣自然。

  雖然是夫妻,但是這種事,她沒法坦然接受,舌頭都開始打結:“這、這就不必了吧?”

  郁寒深沒說什麼,上前一步抽走她的手機,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和腿彎,強勢又輕柔地把妻子放平在床上。

  手指摸上她的病号服褲腰,堅硬的指甲劃過她腰側的肌膚,她忍不住渾身一顫。

  郁寒深的動作細緻溫柔,水溫剛好。

  司桐朝郁寒深看過去,越過雙膝,她看見的是丈夫持重專注的眼神,俊挺的鼻梁下薄唇抿着,像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。

  感受到丈夫的體貼細緻,司桐在羞澀間,不免也生出感動和甜蜜。

  洗完,郁寒深又給她穿上幹淨的内褲和病号服褲子,掖好被角時,他俯身吻了吻妻子的額頭,“睡吧。”

  司桐臉上滾燙,在男人溫情的注視中,聽話地閉上眼睛。

  在郁寒深淋浴的水聲中,她的手機鈴聲忽地響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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