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488章 番外二十二:司桐VS郁寒深8
休息室内。
司桐的手臂緩緩從郁寒深的背上滑下來,無力地落在床上,腿也虛弱地蜷縮在郁寒深的腰兩側,再也沒力氣纏住他。
剛才那一瞬間,郁寒深想抽離,想體外。
幸好她已經很了解他,清楚他最後關頭是什麼樣,在他行動之前,手腳并用地緊緊纏住了他,那一纏,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。
郁寒深壓着她,兇膛裡的心跳劇烈而響亮,鼓點一般敲擊在司桐的心口。
許久,理智回歸,郁寒深支起上身,嚴肅地俯視着身下的妻子,“滿意了?嗯?”
司桐還喘着,聞言慢慢睜開了眼,那雙眼漂亮而無辜,此時帶着不經世事的清純和幹淨。
郁寒深嘴裡剩下的那些訓斥的話,再也說不出來,擡手溫柔地撫摸着司桐的臉頰,低下頭細細親吻她的唇瓣。
好一會兒,他拿拇指擦去小妻子眼尾的淚,又拂開粘黏在她額頭的濕發,“下次不能這麼亂來,知不知道?”
司桐乖巧地點點頭。
下次,郁寒深估計也沒這麼好糊弄了。
司桐被郁寒深抱進衛生間,兩人一起沖了澡,司桐的腿酸軟得站不住,靠在郁寒深身上,被他伺候着洗。
雖然隻做了一次,可郁寒深禁欲太久,她又故意叫給他聽,激得他到最後徹底失了控。
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狠。
洗完澡,郁寒深把司桐抱到床上,扯被子蓋住她,自己走去衣帽間,出來時,他已經穿戴整齊,一派成熟持重、衣冠楚楚。
他手裡拿了件幹淨的白色襯衫,遞給司桐,等她穿好,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,拿出吹風機。
耐心地給司桐吹幹頭發。
吹完,他把吹風機放回床頭櫃,又重新處理了下她腳踝上的擦傷。
随後出去了一趟,再回來,手上端着托盤,托盤上是秘書準備的零食和水果。
郁寒深說:“我還有個會,你在這待一會兒,等我開完會帶你回家。”
“餓了吃點東西,累了就睡會兒。”
男人仔細地叮囑,仿佛她是個不能自理的小孩。
司桐趴在枕頭上昏昏欲睡,聞言,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。
郁寒深見她睡姿不好,彎腰幫她調整好姿勢,掖好被角,親了親她水潤的嘴唇,才帶上門出去忙自己的。
司桐一覺醒來,外面的天已經開始發黑。
她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,差幾分鐘六點,估摸着郁寒深應該快忙完了,下床去了趟衛生間,出來時拿起被郁寒深整齊疊在床腳踏上的褲子穿上。
把褲腰提到腰間,她的動作頓了頓,手緩緩撫摸到小腹的位置。
成敗在此一舉,希望女兒争點氣。
想着,司桐抿唇笑了笑,收拾好自己,她準備拉開門出去等郁寒深。
擰開門把,剛拉開一道縫,聽見外面傳來秘書的聲音:“郁總,您要的藥和果汁放在您桌子上了。”
郁寒深應該是剛從辦公室外進來,司桐透過眼前那道很細的門縫,聽見郁寒深沉穩的腳步聲從辦公室門口的位置,走到大班桌的位置。
秘書又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。
随後,是郁寒深低沉磁性的嗓音:“沒别的事,你就下班回去吧。”
秘書的聲音明顯帶着喜悅:“謝謝郁總,那我先回了。”
司桐輕手輕腳地把沒來得及拉開的休息室門合上,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。
小臉有點泛白。
秘書沒說明什麼藥,但她不得不多想。
郁寒深是不想要二胎的态度,前不久剛沒措施地做了一次,他表面不動聲色,内心怎麼想的,司桐不能确定。
但總歸,不會真的順她的意。
上次在京城的四合院,管家私自給她吃緊急避孕藥,導緻她過敏住院,司桐不信郁寒深忘了。
卻還是叫秘書準備了。
司桐的心跳越來越快,沒一會兒,休息室的門被推開,郁寒深手裡端着一杯猕猴桃汁出現在她的視線裡,她驚得瞪大了雙眼。
郁寒深的眼神溫柔,走過來坐到她身邊,摟住她的肩,“渴不渴?喝杯果汁。”
司桐看着被送到她面前的果汁,心髒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。
如果剛才隻是懷疑,現在,她基本确定,那藥,一定是緊急避孕藥。
她緊緊盯着那杯猕猴桃汁,笑得有些僵硬,推了推郁寒深的手,“我不渴,你喝吧。”
“你嗓子都叫啞了。”郁寒深的眼神越發溫潤柔和,語氣帶上了誘哄的意味,“喝果汁對你的嗓子恢複有好處,聽話,喝了。”
說着,郁寒深把玻璃杯送到妻子的嘴邊,另一隻手,也從她的肩頭,移到她後頸,似不經意地,将她的後腦固定住。
司桐見他一副要往她嘴裡灌的架勢,頭皮一陣陣發麻,生怕他強硬地灌她,那她肯定弄不過他。
忙從他手裡接過玻璃杯,同時起身脫離他的懷抱。
司桐把杯子送到嘴邊輕輕抿了一下,立刻皺起眉:“好酸,不好喝。”
她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,抓起手機往休息間門口走,“我好餓,我們去回去吃飯吧。”
說完,她已經拉開休息室的門,兩條腿飛快地跑了出去,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。
郁寒深看着休息間門口的位置,薄唇帶笑,眸色卻又深又沉,片刻,站起身,慢條斯理地踱步過去端起那杯猕猴桃汁。
走出休息間,在司桐防備地看過來時,他擡起脖子,喉結滑動着一口氣喝掉。
喝完,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司桐,聲線和緩:“放心,沒給你下毒。”
“……”司桐被看穿内心,讪讪一笑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真的很酸,不好喝……”
郁寒深不緊不慢地把杯子放在大班桌上,拿起車鑰匙,“走吧,回家。”
司桐不敢放松警惕。
兩人乘總裁辦專用電梯到地下停車場,司桐坐進邁巴赫的副駕駛。
郁寒深面色平靜淡定,專注地開着車,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不同。
但司桐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,脊背不受控制地發毛,總覺得這人一定在心裡盤算着怎麼收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