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501章 番外三十五:*郁書禾VS傅宴凜
片刻後,郁書禾的聲音再度傳來:“張大哥,有事嗎?”
張君成的聲音幹澀:“你跟宴凜在外面?”
“嗯,剛吃了飯,在回去的路上。”郁書禾說完,她又問了一遍:“張大哥有事嗎?”
張君成沉默了一陣,說:“沒什麼要緊事。”
任由姚家啟撥出這通電話,就是想聽一聽她的聲音。
郁書禾依舊是輕聲輕氣的說話腔調,“沒别的事,就先挂了,我要到家了。”
“嗯。”張君成嗯了一聲。
“那,拜拜。”郁書禾說完,從耳邊拿下手機,手指點了下挂斷的紅色按鍵。
“你跟君成很熟?他居然會給你打電話。”剛挂斷,耳邊響起傅宴凜靠得很近的嗓音。
郁書禾轉頭,對上傅宴凜近在咫尺的桃花眼,他那雙眼,可能是因為睫毛太長,又或是眼型太媚,看人的時候總帶着一股風流和深情。
呼吸間是他身上清冽的男士香水味,混着成熟男人本就有的體味,郁書禾的心跳稍稍加快。
他說話的時候呼吸都噴在她耳脖的位置,酥酥麻麻的叫她難以招架。
郁書禾忍不住推開那張湊得過近的俊臉,“你能不能坐好?”
傅宴凜慢悠悠地靠回身後的黑色真皮靠背,伸手拿起郁書禾的手。
兩個月前傅宴凜的勞斯萊斯幻影在車禍中報廢,現在換了輛萊斯萊斯家的庫裡南,此時黑色的庫裡南已經駛進郁家老宅門前的私人公路。
傅宴凜把女孩的手拿到唇邊親了一下。
郁書禾觸電似的往回抽手:“你松手。”
傅宴凜沒松,順勢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右兇的位置,“傷口又疼了,止疼藥好像不管用,阿禾給我揉揉。”
隔着薄薄的男士襯衫布料,郁書禾感覺到他兇膛上的硬實和溫熱,紅着臉掙紮,“你能不能正經一點?”
“真的很疼,阿禾心疼心疼我,給我看看傷口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。”傅宴凜懶散地靠着座椅背,一副虛弱的有氣無力樣。
郁書禾有些摸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。
但是車禍時他傷得有多重,她是知道的,後來在重症室就住了大半個月。
想到當時傅宴凜受傷的樣子,郁書禾依然覺得後怕,幸好,幸好他沒事。
“那你别亂動,我幫你看看。”她從男人手底下抽回手,兩手去解他兇前的襯衫紐扣。
随着紐扣的解開,傅宴凜右兇和腹部的三個鋼筋刺穿留下的傷痕露出來,郁書禾看着,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。
傅宴凜本想賣慘讓郁書禾心疼一下,沒想到她會哭,他的眸光一頓,忙坐直身體。
傅宴凜捧着女孩的臉低聲安慰:“其實一點都不疼,你别哭。”
郁書禾又想到那天傅宴凜流了滿身的皿,卻還在告訴她不疼的樣子,眼淚不禁流得更洶湧。
傅宴凜見她這樣,臉上輕佻散漫的神色慢慢收斂,那雙向來風流多情的眼睛,變得漆黑深邃。
盯着郁書禾的臉看了片刻,他的臉上重新挂上不太正經的笑,兩手摟住女孩的腰,“别哭了,再哭,我要吻你了。”
說着,他作勢要吻上來。
郁書禾被這話吓得眼淚挂在下睫毛上,兩手推他裸露的兇膛,偏開臉躲避:“你、你别亂來……”
傅宴凜故意追着她的嘴唇要親她,郁書禾驚慌地躲來躲去,剛才一瞬間湧上心頭的愧疚和難受頓時散了個幹淨。
“躲什麼?嗯?又不是沒親過,我住院的那些天,你從來不會拒絕我親你,還會主動親我,怎麼我一出院,又不讓親了?”
“……”郁書禾羞澀。
那時候顧慮着傅宴凜受傷,沒有拒絕他見縫插針的占便宜行為。
現在他都好得差不多了……
傅宴凜直接把人抱到腿上,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淚。
“雖然我很高興郁二小姐為我掉眼淚,但郁二小姐的眼淚很珍貴,還是不要随便哭。”
這會兒,庫裡南已經在郁家主樓前的草坪上停穩。
郁書禾想從他腿上下去,耳根熱烘烘的:“我到家了,你放開我。”
傅宴凜沒松開她,牢牢把她扣在懷裡,弓着頸部低聲問:“聽沒聽說過一句話,愛一個人是從心疼開始。”
“阿禾,你剛才在心疼我,是不是?”
“沒有。”郁書禾垂着眸,在他懷裡掙了掙。
“沒有什麼?沒有聽說過,還是沒有心疼我?”傅宴凜在她耳邊壞笑,“都心疼得哭了,還嘴硬,阿禾不老實。”
“你愛上我了,阿禾。”傅宴凜的語氣笃定。
郁書禾聽他說得鄭重其事,眼神有些躲閃,眉眼間浮上赧然:“誰說我愛上你了……”
傅宴凜笑着把下巴擱在她纖薄的肩上,擡着眼,彎着一雙眼笑眯眯地看她,“你說不愛就不愛吧,不過我愛你,阿禾,我愛你,很愛,非常愛。”
“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愛過誰,我想娶你,想時刻和你在一起,想和你過一輩子,阿禾,給傅哥哥這個機會,好不好?”
車禍那天,當他奮不顧身去保護這個女孩時,他才意識到這個女孩對他有多重要。
“阿禾,讓我吻你,我想吻你。”
傅宴凜說完,就低下了頭。
郁書禾下意識擡手捂住男人的薄唇,眼裡有慌亂,有嬌羞,有不知所措。
傅宴凜看着她,片刻,握住女孩捂在他唇上的手,親了親她的手心,然後是手背。
正在這時,一輛黑色保時捷從不遠處的那條私人公路開過來,郁書禾看見熟悉的車牌号,吓了一跳,急忙就要下車,“我爸回來了。”
對于傅宴凜和郁書禾,郁盛德反對的聲音最大。
郁書禾用力推摟在她腰間的胳膊,推了半天,那雙男人手臂紋絲不動,“你放手。”
她急得臉頰通紅。
傅宴凜把嘴唇湊到她面前,“親我一下就讓你下車。”
郁書禾看着男人的唇,急得不行,眼看着父親的車已經在庫裡南邊上停下,郁盛德推門下來,郁書禾心跳越來越響。
郁盛德徑直朝這邊走過來,臉色十分難看。
要是看見郁書禾被傅宴凜這麼抱着,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。
郁書禾恨恨地在傅宴凜皮鞋上跺了一腳,飛快在他唇上碰了一下。
“行了吧?”郁書禾的眼睛始終盯着車外的郁盛德。
傅宴凜卻說:“不行,太快了,沒感覺清楚,你再親一下,我仔細感受。”
眼看着郁盛德就要到跟前,郁書禾沒辦法,隻能又親向傅宴凜的唇。
但這次,傅宴凜忽地用戴着名表的那隻手,扣住了她的後腦勺。
在郁書禾反應過來之前,男人的舌頭已經闖進她的嘴裡。
在郁盛德氣勢洶洶拍響庫裡南車窗的前一瞬,傅宴凜推開車門下去,态度很是恭敬客氣:“郁叔。”
傅宴凜身為傅家掌權人,氣質和氣勢自不必說。
郁盛德看見他就一肚子氣,“你怎麼又來了?書禾呢?”
說着,視線越過傅宴凜,落在從另一側車門下來的自家女兒身上,瞧見自家女兒臉頰绯紅、眉眼羞赧的樣子,更氣了。
“還不進去!”這話是對郁書禾說的。
郁書禾低着頭,匆匆跑向主樓前的高台階。
等郁書禾的身影消失,郁盛德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這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傅家掌權人。
“我說過,我不會同意書禾嫁給你,你趁早死了這條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