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207章 當女兒寵(4)
司桐最後還是沒抗住郁寒深的威勢,跟在他後面下了樓。
季念念不高興,她是個數學控,又是顔控,司桐整個人都戳在她的審美上。
第一次在網上看到司桐的視頻,就很喜歡,後來,司桐在智摹院的成立儀式直播上被爆出不好的過去,她撸起袖子準備在網上大顯身手維護女神。
結果,網上一點風浪都沒掀起。
“真的不能留下來跟我一起睡嗎?”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司桐。
司桐對她熱烈直白的喜歡并不排斥,擡手摸了摸季念念的腦袋,“過幾天開學了,到時候我們一起泡圖書館。”
季念念頓時笑逐顔開:“好啊好啊。”
二舅一家把郁寒深和司桐送上車,勞斯萊斯很快開出軍區大院。
郁寒深靠着座椅靠背,交疊長腿,目光平靜地看向司桐,擱在腿上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點着包裹着大腿的黑色西褲。
一下一下,沒發出任何聲音,司桐卻覺得男人的指尖像是點在她心尖上。
忍不住心口發顫,後頸發涼。
她朝郁寒深笑了下,帶着讨巧的意味。
郁寒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,就這麼淡淡地望着她。
京城八九點的道路還算通暢,半個多小時後,勞斯萊斯停在四合院門口。
這一排隻有他們入住的庭院裡亮着燈,趨光的蚊蟲在燈下亂飛,管家帶着女傭們恭敬地站在門口迎接。
司桐跟在郁寒深後面邁進朱紅色宅院大門,郁寒深沒有牽她,也沒有摟她,司桐看着男人挺拔深沉的背影,抿了抿唇。
第一次發現,這個男人挺小心眼。
不就是……想躲一晚麼。
至于生氣,還不理她。
“你們别跟着了。”司桐回頭看了眼想要把他們送進卧室的管家,微笑開口:“去休息吧,這裡不用你們。”
“好的太太。”管家立刻應下,帶着女傭們下去休息。
這時,司桐和郁寒深正穿過正房往卧室走,司桐跑上前,一把從後面抱住男人肌肉緊實的腰身。
身體毫無保留地貼在男人背上。
“别生氣了郁先生。”司桐臉貼在郁寒深的後心,聽見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。
郁寒深的腳步在女孩柔軟的身體貼上來的瞬間,頓住。
低頭看了眼交扣在他小腹處的兩隻嫩白小手,薄唇勾了一下。
司桐等了一會兒,不見郁寒深有反應,雙手扶着他的大臂,腦袋從男人右臂外側探到前面。
本想看看他的表情,卻對上一雙幽暗的眼眸。
“你……”司桐本想問‘你真的生氣啦?’但話沒來得及說出口,郁寒深忽地轉身,一把将抱離地面。
女孩的腿被迫分開,纏在男人精瘦的腰上。
司桐下意識摟住郁寒深的脖子,心口砰砰直跳,進了卧室,郁寒深騰出一隻手帶上門。
被扔在床上,司桐被摔得腦袋懵了一下。
等她反應過來,郁寒深正站在床尾,慢條斯理地解襯衫紐扣,司桐忽然想起在桐城酒店那次。
他就是這麼一邊看着她,一邊不緊不慢地脫衣服。
郁寒深解開紐扣,摘了袖扣和手表,随手扔在一邊,然後,骨節分明的手指搭上皮帶扣。
随着皮帶滑扣抽動的聲音,司桐緊張得吞咽了下口水。
“要、要不要先洗澡?”她隻是想拖延一下時間,兩個人輪流洗澡,怎麼着也得一個小時。
而且她可以磨蹭一點……
“也好。”郁寒深同意得很痛快。
司桐心頭一松,爬起來就要去衛生間,可是腳還沒落地,就被郁寒深打橫抱起來。
見郁寒深抱她去衛生間,她掙紮着想下地,“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郁寒深像是沒聽見,徑直将她抱進衛生間,放在盥洗台前,然後轉身關上衛生間的門。
司桐見他不但沒出去,反而站在她面前脫掉襯衫,她驚呆了。
舌頭直打結:“你、你……”
郁寒深将脫下來的黑色襯衫随手丢在髒衣簍裡,深邃的視線看過來:“要我幫你脫?”
司桐眼底劃過一抹驚恐,拔腿就往衛生間外面跑。
雖然……嗯,昨晚和前晚事後都一起洗澡,但是那時候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,腦子沒法思考,隻能任由郁寒深擺布。
此刻,她很清醒,她做不到。
可是她的手還沒摸到門把手,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就攬住她的腰,郁寒深單手将她提起來,放到盥洗台面上。
“不是你要先洗澡,跑什麼?”郁寒深的身軀擠在她的腿間,幽深的眼睛直直盯着她。
男人平靜的眼底,似跳躍着滾燙的火苗,要将眼前的女孩整個燃燒殆盡。
他一手把司桐的兩隻手控制在她身後,一手動作緩慢地解她脖子底下的休閑襯衫紐扣。
司桐渾身緊繃,顫抖着睫毛看着面前比猛獸還危險的男人,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什麼?”郁寒深嗓音低沉暗啞,明知故問。
話音未落,男人的吻落下來。
一直到後半夜,司桐才被抱着走出衛生間。
郁寒深把女孩放進被褥裡,躺下後溫柔地将她摟進懷中,看着她累得睡着的模樣,無奈又失笑。
過去的三十多年,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自制力這麼薄弱,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放縱的人。
這三晚,被小姑娘允許着開了頭,似乎有點收不了場。
郁寒深俯身吻了吻女孩的眼睛,吻掉她沾在睫毛上的淚痕,關了燈,收緊手臂,把懷裡纖細柔軟的女孩摟得更緊一點。
次日,司桐醒來時郁寒深依舊不在床上。
她以為他又出去有事了,進餐廳,發現他正坐在餐桌邊喝茶看财經雜志,男人微微垂着頭,戴腕表的手扣着茶杯。
一派悠閑自在樣。
管家和幾個女傭在旁邊畢恭畢敬地伺候着。
看見司桐進來,郁寒深把茶杯從薄唇邊拿開,眼底帶笑地開腔:“醒了?”
司桐看着他一身黑色着裝,五官深邃立體,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,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,一點沒有熬夜和消耗體力該有的頹色。
司桐不服,憑什麼她就一副被摧殘得不輕的樣子?
走路都不利索了,直打顫……
“你怎麼沒出去啊?”她坐下,拿了一塊吐司狠狠咬了一口。
郁寒深放下茶杯,骨節分明的手指翻了一頁雜志頁面,邊看邊雲淡風輕道:“今天該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