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?父不詳,母越強

第369章 季宴時的情況變嚴重了

  三六九朝外走,二五八要回家。

  這是一句民間諺語。

  說的是如果要出遠門得選擇農曆帶三、六、九的日子,從遠方回來就選帶二、五、八的日子。

  其實就是個圖個吉利和心理上的安慰。

  李素問頭一次跟沈清棠分開,百般擔憂和不舍,執意選了個良辰吉時:六月初六。

  一大早,兩輛馬車從山谷出發往東南方向行使。

  直到出了北川縣城,沈清棠才松了一口氣。

  縱使她嫁了人,離開沈家戶籍出遠門也需要跟縣衙報備。

  一旦報備就容易被縣令攔下。

  當然,向春雨給她準備了假身份,想要離開也不是不行。

  隻是如今沈清棠是北川名人,消失過久怕是會引起懷疑,最好走官方程序。

  于是,沈清棠選擇了堵一把。

  在申請文書上,她沒寫沈清棠而是寫的季宴時之妻沈氏。

  當然,季宴時跟沈清棠形影不離,很多人也認識季宴時。

  沈清棠賭的是這封文書到不了縣令書案上。

  縣令主管一地政事,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。

  就像戶籍有專人管理一樣,她賭自己外出申請的文書同樣有專人審理。

  沈清棠賭對了。

  秦征拿着文書去,塞給了辦事的小吏二兩銀子,就拿着蓋好章的出關文書回來了。

  而縣令應當一時半會兒想不到身為流放犯的沈清棠還能離開北川。

  等他反應過來,木已成舟。

  沈清棠早已駕船遠去。

  隻是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

  别說駕船離去,還沒見到船,沈清棠就已經反悔地想回北川拎着砍刀跟縣令對線。

  古代車馬真的真的太!慢!了!

  沒有平直的泊油路不說還盡是坑窪不平的土路和山路,時速二十公裡就能颠的人五髒六腑全部移位。

  最氣人的是受罪的隻沈清棠一個。

  因為其餘人都會騎馬!

  季宴時也會。

  車馬才到颠簸的路上,他就縱身從季十七他們手裡搶過來一匹馬。

  别說,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季宴時一樣很帥!

  手裡再拿把劍更像書中的英雄俠客,風.流倜傥、英姿飒爽。

  可惜他前頭抱着糖糖,背上背着果果,奶爸的形象讓美感大打折扣。

  就連向春雨也會騎馬。

  不過她年紀到底大了,騎一會兒馬就得上車來休息一會兒。

  向春雨不會承認自己老,隻說到馬車上來陪沈清棠。

  季十七和另外一個沉默寡言的漢子分别趕着兩輛馬車。

  一輛是沈清棠坐的這輛豪華馬車,後頭還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裝着他們所有人的行李和吃食。

  季十七說沉默寡言的漢子叫季十六。

  一直在馬上離季宴時不遠的青年叫季十。

  季十長着一張娃娃臉,逢人就笑,話多且密,但是很讨喜。

  大家都很喜歡他,除了季宴時。

  季宴時嫌他吵,幾次将他扔出去。

  灰頭土臉的季十委屈巴巴跑來找沈清棠告狀,“夫人,你管管你夫君!我好歹算是他的貼身護衛,他動辄就扔我,我不要面子的嗎?”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同情地對季十道:“首先,我這夫人是假的,說話并不好使。其次,他也扔我。”

  季十:“……”

  隻能憋屈地回到季宴時身邊,不遠不近的跟着,努力憋着不說話。

  沈清棠多少有些好奇,問趕車的季十七,“為什麼不讓季十六去跟着季宴時?他這不愛說話的性子更适合一些?”

  季十七從馬車壁旁往後探頭看了眼,又看了看前頭不情不願的季十,幸災樂禍道:“他們抽簽來的。”

  言下之意,季十自己手氣不好,怪不得旁人。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驚了,“你們這些護衛都這麼随意的嗎?保護領導還能抽簽決定?另外,身為貼身護衛你們竟然都不想保季宴時?”

  太大逆不道了吧?

  季十七喊冤:“我沒有,是他們抽簽的。也不是不想保護,主要……”

  季十七下巴微擡,示意季宴時的方向,“他太強大,一般不需要我們。”

  沒說出口的是,不止是不需要,他們還有點多餘。

  以至于随身保護王爺時總顯得他們太弱。

  一般隻有季影才能跟上王爺,可惜,季影去了京城。

  其餘人,誰來結局都一樣,才最終決定抽簽。

  向春雨又累了,從馬上下來,回到馬車上,随口問了句:“聊什麼呢?”

  “聊他們這些護衛不願意保護季宴時的事。”沈清棠坦誠。

  向春雨一屁.股坐在馬車門前,背靠在車門上,拿起水囊灌了一通水才開口:“一個個小青年,每次都幹這麼沒出息的事。”

  抹了把嘴,向春雨催促季十七,“還得再快一點兒。留給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。”

  沈清棠一聽也跟着坐到車門口,把門簾卷起來,探頭插話:“什麼意思?季宴時的情況變嚴重了?”

  向春雨點頭,“算是吧!”

  猶豫了下,跟沈清棠坦誠,“如你之前所料,他時不時會清醒一會兒。可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清醒過。就算有清醒,時間也太短,最起碼短到他無法找我。”

  沈清棠皺眉:“這樣下去會什麼後果?”

  “大概……”向春雨望着季宴時的方向,“他會永遠這樣都清醒不過來吧?”

  沈清棠:“……”

  明明很悲傷的話,從向春雨嘴裡說出來似乎帶着一絲期待?

  大概沈清棠質疑的目光太明顯,向春雨笑了笑,問沈清棠:“難道你不覺得他這樣會更開心一些嗎?”

  沈清棠搖頭:“我不知道恢複神智的他是什麼樣子。”

  向春雨輕歎:“那時的季宴時大概是個會讓你心疼的人。”

  沈清棠:“???”

  向春雨沒有再開口的意思,季十七也不是話多的人。

  沈清棠沒再追問,目光移向前頭馬上的季宴時。

  他面無表情,近乎無悲無喜。

  所有的喜怒哀樂似乎隻與他背上、懷裡的嬰兒有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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