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......”秦明澤盯着藥名,拿出手機來搜索了一下。
兩種藥,一種是止吐藥,另一種是安胎藥。
她并沒有打胎,孩子還在。而且,她似乎想要保住這個孩子。
秦明澤原本的怒意驟然消下去大半。
他将她包裡的東西撿起來,擱在沙發上。
豐靈始終沒有說話,見他臉色好了一些,不再繃緊。
她才試着接話,“我沒有去打胎,我......”
她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原因是她看見秦明澤正脫去外套,手一揚丢在沙發上。
緊接着,他一顆接着一顆解開襯衫紐扣,露出性感的一大片肌膚。
豐靈趕緊低下頭,不敢再看。
那一晚的記憶,深深刻在她的腦海裡。每一次回憶,都令她面紅耳赤,更不用說他現在正站在她的面前。
秦明澤敞開着襯衫,走到她的面前,她蜷縮在床角,環抱着雙膝,鴕鳥一般,幾乎要把臉全部埋在膝蓋裡。
他想起她給他畫的天使畫像。
惟妙惟肖,勾勒出他的輪廓,神态,氣質,與他本人如出一轍。展開的天使羽翼。
每一根羽毛都畫得無比立體,栩栩如生,仿佛随時能夠起飛。
她肯定喜歡自己,躲什麼?
他伸手,擡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看向自己。
他俯視,她仰視。
“好久不見,長本事了,看起來你的恐男症全都好了?”他修長的手指,摩挲着她光潔的臉頰。
每一次碰觸都讓她瑟瑟發顫。
“張子麟,是你新交的男友?他碰過你?”他眯起眼眸,神情危險。
豐靈下意識地搖搖頭,“不是,不是的。”
“你跟他什麼關系?”秦明澤并沒有發現自己醋意極濃,剛才看見别的男生護着她。而她躲在其他男人身後,他都快氣瘋了。
“沒,沒有關系。”豐靈嘴唇微微發抖,“隻是同學。”
“是嗎?是他看上了你?刻意接近你?”他又逼問。
豐靈想要低頭,無奈他一直逼迫她看向他。無處可躲,她又不擅長解釋,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說話啊!我不在的時候,我看你混的很好。跟我之前認識的你,判若兩人。我倒是白擔心了。”秦明澤怒意再次上來。
豐靈咬着唇,“我,我不知道......”
她小巧的紅唇,此刻看起來晶瑩剔透,有種想讓人狠狠蹂躏的感覺。
秦明澤感覺自己呼吸變緊。
該死的女人,就是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,讓他放不下。而且還會激起他強烈的占有欲,征服欲,欲罷不能。
感覺逼問她也是白問。
秦明澤索性跨上床,他斜靠着床背,猛地将她從角落裡拎過來。
豐靈哪有反抗他的力氣,直接栽到他的懷裡。他的肌膚滾燙,碰到他的時候,吓得她趕緊想要起來,可是起來的時候,她的雙手撐着他的身體,這樣的接觸讓她更加窘迫。
手一軟,她再次撲到他的身上。
秦明澤低咒一聲,該死的女人,要麼太青澀,要麼太會撩。
他被她弄得已經在失控邊緣。
捉住她無措的小手,他冷着臉,“看不出來,你挺會的。這段時間,你都學會了什麼?展示給我看看。”
她慌忙搖頭。
“取悅我。”他命令道,“别跟我說你不會。”
今天帶她來開房間,他就沒打算放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