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美得仿佛民國相片裡走出來的豐靈,早就名花有主。而且是他根本争不過的對手。
他臉色頹敗,一臉生無可戀。
秦明澤一路将豐靈拽到自己的汽車上。
用力甩上門,他一腳油門,疾馳離開。
一直開到海邊一處七星級酒店超豪酒店。
直奔前台,秦明澤甩出自己的T國外交特殊證件,前台二話沒說給他開了房間。
豐靈能夠感覺到他的憤怒,一路上沒敢說一句話,更别提反抗。
身邊的男人在生氣,而且怒意很盛。
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,因為她的不告而别?因為她懷孕了?
還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?
不管怎樣,她今天很感激他。
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,她不知道混亂的局面,該如何收場。她恐怕再也沒有辦法在音樂大學待下去,也不可能修習她喜愛的小提琴。
最重要的是,他今天告訴她,她是江忍的女兒。
她和豐家沒有半點關系,這樣的認知,讓她如釋重負。突然心裡松落多了,長久以來背負的罪惡感,仿佛瞬間煙消雲散,原來她不是人渣的女兒,她的皿液是幹淨的。
她有種自己從頭到腳都被淨化過的感覺。
她再也不用承受着沉重的心裡負擔,她和那些人渣沒有半點關系。
秦明澤捏住豐靈的手腕,将她一路帶到頂層套房裡面。
随着房門重重關上。
他一用力,嬌小又嬌弱的豐靈,被他重重甩到床上。
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,天已黑,隻看見一望無際深邃的黑暗。
房間内,幽若的光照耀着。
豐靈緊緊抓着身前的包,上車之前,秦明澤的侍衛,将她的包拿給了她。
她有些驚惶,陷在柔軟的大床裡,她将自己蜷縮成一團,仿佛抱着包,可以給她些許保護。
秦明澤看到她害怕的樣子,怒意更甚。
剛才,她不是能夠站在舞台上?也沒見到她害怕?
甚至在他出現的時候,她躲到了張子麟的身後。
她是在害怕他?
這樣的認知,令他怒不可遏。
他一步上前,突然擒住她的下巴。
暗灰色的眼眸逼迫着她看向自己,冷笑,“豐靈,好久不見,長本事了?你的恐男症呢?全都好了?我看你在音樂大學待的不亦樂乎,還新交了男朋友?”
豐靈一雙水眸直直望着眼前帥如天神般的男人。
他強迫她,她才敢貪婪地看着他,日思夜想,此刻就在眼前,她至今都不敢相信,沒有真實感。
“我在問你話?!你不會說話了嗎?”秦明澤更生氣,“為了新男友,你今天去醫院打胎?豐靈,誰給你的膽子?!竟敢打掉我的孩子。”
他氣憤地從她身前搶過包,用力甩開。
她包裡的東西全都散出來,裡面裝着今天在醫院新開的藥,全都散落在地上。
秦明澤瞥見,大步走上前,将藥撿起來。
看清之後,他愣了愣,眼眸随之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