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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506章 番外四十:司桐VS郁寒深15

  司桐是郁老夫人和郁老爺子來貢院看她和君寶卿寶,才知道郁家這邊對傅宴凜和郁書禾的事松口了。

  剛聽說傅宴凜在追求郁書禾,她挺不可思議,這兩個人的性格截然相反,完全叫人聯系不到一起。

  “主要是書禾自己願意。”郁老夫人想得很開明。

  “書禾這孩子從小就不聲不響,從來沒喜歡過什麼人,先前叫她相親,叫她見誰她就去見誰,叫她訂婚她就訂婚,我反倒覺得不好。”

  “不管将來她和阿凜會走到哪一步,那都是她自己的人生,酸甜苦辣她自己品,要是阿凜敢辜負她,郁家是她的後盾,不礙事。”

  “就是老大不高興,阿凜想搞定他老丈人,要走的路還長着。”

  相比于郁書禾,郁老夫人更擔心的是郁晚凝和郁知珩。

  想到長孫和長孫女,老人不免一陣歎氣。

  司桐懷孕後就精神不太好,總嗜睡,郁老夫人見她沒精打采的,叫她回房去睡。

  老兩口逗了半天孫子,又陪孫子吃了晚飯才回老宅。

  司桐睡到天快黑才懶懶醒來,她正吃着晚餐,沈沐黎和司清城帶着小梧桐過來看她。

  郁寒深晚上有個不好推脫的飯局,酒桌上實在惦記家中有孕的小嬌妻,飯局還沒結束,他就站起來自罰一杯提出先行一步。

  對方是從Z央過來海城辦事,有點事找郁寒深幫忙,他跟郁寒深的兩位舅舅站一條線,舅舅特意打電話來讓郁寒深見一見。

  現在事情說完了,又是有求于郁寒深,對方自然不會有意見,笑着打趣:

  “聽聞郁總的太太又有喜了,恭喜恭喜,郁總馬上就要兒女雙全了,哈哈,等令千金百日宴,我一定要來海城讨杯喜酒喝。”

  郁寒深被‘令千金’三個字取悅,嘴角客套的笑蔓延幾分到深邃的眼底,沉穩地開腔說:“到時候一定給馬政/委送上請柬。”

  回到貢院,他剛進入戶門,聽見樓上主卧的方向傳來二兒子哭鬧的聲音。

  郁寒深換室内拖的動作頓了下,擡腳大步往樓上走。

  主卧的門大開着,照顧小少爺的四名傭人正沒轍地杵在主卧門口。

  司桐精神不濟地坐靠在床頭,閉着眼睛,微微蹙眉,一張小臉白得過分。

  卿寶站在旁邊哭得梨花帶雨。

  君寶也站在旁邊,兩隻小手抱着奶瓶,一邊嚴肅地喝着奶,一邊看弟弟嚎。

  “怎麼回事?”郁寒深問,語氣有些沉。

  尤其是瞅見小妻子的臉色不大好,他上前把正哭鬧的二兒子拎到門外。

  本來看見爸爸回來,張開小手臂,做好被爸爸抱起來哄的準備的郁司卿小少爺,被爸爸無情的一拎拎得一愣。

  郁司君見弟弟被攆了出去,邁着小短腿自覺地走出爸爸媽媽的房間。

  “二少爺非要太太給他講故事,太太現在哪有精力,不講二少爺就賴在主卧不肯走,誰抱都不行。”一個傭人解釋。

  郁寒深坐到床頭,摟着小妻子的肩,另一隻手捧住她的臉頰,低頭柔聲問:“是不是很不舒服?”

  司桐緩緩點頭,“被吵得頭有點痛。”

  郁寒深的拇指摩挲了幾下妻子的臉蛋,語氣裡不掩關心和心疼:“先躺下睡,孩子我來處理。”

  司桐沒多說,慢慢躺下,郁寒深伸胳膊扯過薄被蓋住她的兇腹。

  安置好小妻子,他走出主卧帶上門,單膝蹲跪矮下高大的身軀,嚴厲地看着二兒子,語氣不複以往的慈愛溫和,帶上身為煌盛老總的威嚴。

  “媽媽身體不舒服,以後不要纏着媽媽講故事,聽到了嗎?”

  郁司卿小朋友一歲九個月,還不能理解身體不舒服是什麼意思,他愣愣地看了看父親嚴厲的臉,試探性的,撇着嘴又開始嚎。

  隻是嚎的聲音沒有先前大,嘴裡還奶聲奶氣地念叨:“卿寶要媽媽講故事。”

  郁寒深眸光平靜地看着他,郁司卿在父親無聲的注視下漸漸止住哭嚎,晶瑩剔透的眼淚挂在睫毛上。

  “爸爸再說一遍,以後不許纏着媽媽講故事,想聽故事,等爸爸回家給你們講,記住了?”

  郁寒深說完,指了下兒童房的門,“現在回去睡覺。”

  他的話一說完,郁司君小朋友抱着奶瓶轉身就走,特幹脆。

  郁司卿還想耍耍賴,可看見父親不好惹的表情,撇了撇嘴,最終還是沒敢再哭。

  歎了一口氣,扭着小屁股回了房間。

  傭人在一旁說:“二少爺還是要先生治才行。”

  郁寒深沒接話,回主卧簡單沖了個澡,輕手輕腳上床把司桐帶進懷中。

  司桐還沒睡沉,被這輕微的動靜弄醒,在丈夫寬厚溫暖的懷裡動了動,小聲撒嬌:“我想聽你講四渡赤水。”

  郁寒深有些好笑,“怎麼想聽這個?”

  聽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,司桐往他懷裡鑽了鑽,“郁老師聲音好聽,講得也好。”

  之前司桐無意在書房裡翻了本近代史的書,看到郁寒深在四渡赤水的頁面做了标注,晚上說起來,這人給她詳細講了這場戰役的始終。

  郁寒深講了什麼,她已經記不清。

  隻記得當時男人的聲音沉穩笃信,神色端肅,整個人散發着一股揮斥方遒、指點江山的氣質,很迷人。

  郁寒深被司桐的話逗笑,把她往懷裡緊了緊,低着聲開始給她講。

  等懷裡傳出清淺綿長的呼吸,他才停下來,低頭确認司桐睡着了,他起身下床。

  來到隔壁兒童房,兩個兒子也睡着了。

  卿寶的眼角還挂着淚,看起來楚楚可憐。

  郁寒深彎腰兩手撐着小床圍欄的兩邊,垂眼俯視着二兒子,眼神漸漸溫柔,一會兒,伸手拭去卿寶眼角的淚。

  卿寶還委屈着,撇着小嘴哼唧了兩聲。

  夜裡,司桐再睡夢裡感覺到胃部的不适,因為睡得沉,一時沒醒過來,到最後終于被難受得清醒,她剛坐起身,還沒開口,郁寒深就開了燈。

  同時遞過來一個垃圾桶。

  司桐來不及說話,抱着垃圾桶一陣吐。

  不知道怎麼回事,她總是在半夜孕反嘔吐。

  郁寒深一手扶着她的額頭,一手在她後背輕拍。

  司桐吐完,兩手撐着垃圾桶口緩了一陣,胃部的不适慢慢散去,她擡起頭,郁寒深适時遞上來一杯溫水給她漱口。

  司桐漱了口,郁寒深把垃圾桶拿到衛生間清理幹淨,又用毛巾擦幹,放到床邊備用。

  司桐看着他細心周到的從容樣,靠在床頭有氣無力地問:“你都不嫌棄髒嗎?”

  郁寒深走過來擦了下她嘴角的水漬,語氣溫柔又鄭重:

  “你這麼辛苦,我什麼都不能替你分擔,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還心有嫌棄,也不配你為我生兒育女。”

  司桐聽了,唇邊抿出甜蜜的弧度。

  郁寒深:“胃裡吐光了,想不想吃點東西?”

  司桐點頭。

  郁寒深拿起座機聽筒,撥了樓下的内線,淡聲吩咐:“把太太的養胃粥送上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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