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505章 番外三十九:*郁書禾VS傅宴凜
樓下客廳,傅雲蓉和郁晚凝陸續回來,都坐在沙發陪傅老夫人說話。
郁盛德給二女兒打完電話,聽到二女兒沒和傅家那臭小子攪和在一起,大悅,捏着手機邁着輕快的腳步回到客廳。
剛在沙發落座,傅宴凜兩手插兜從客房的方向慢悠悠晃過來。
郁晚凝看見他,臉色不大好看。
作為兄長,傅宴凜待他們向來大方,也頗為照顧,遇到什麼事找他幫忙,他從來不會推辭。
可要是做妹夫,她覺得傅宴凜這厮一點配不上她家乖巧文靜的妹妹。
無奈自家妹妹整顆心都挂在他身上,她再不看好,也沒轍。
那晚無意間看了郁書禾的日記本,郁晚凝才知道自己那個向來默不作聲的妹妹,居然從十八歲就暗戀這位花花大少。
郁晚凝越看傅宴凜,越覺得不爽。
傅宴凜上前跟傅雲蓉和郁晚凝打了招呼。
傅雲蓉雖不贊同自家女兒跟他在一塊,但多年的修養讓她做不到給客人冷臉,笑着應了一聲。
郁晚凝沒好氣地道:“你來幹嘛?”
傅雲蓉拉了她一把,不贊同地朝她搖頭,示意她别失禮。
郁晚凝沒再吭聲。
傅宴凜沒跟她計較,徑直走向那堆禮箱,打開其中一個,從裡面取出一塊成年人小臂大小的黑色晶體。
傅雲蓉見了,驚訝得張開了嘴巴。
“這……這是坦桑石?”坦桑石雖然稀有,不過以傅雲蓉的見識,區區坦桑石倒也不至于叫她如此驚詫。
傅宴凜手裡的這塊,是兩年前坦桑尼亞開采商挖出來的、現有的最大的坦桑石,将近十公斤。
傳聞被坦桑尼亞Z府以77億先令收購,換算成人民币約兩千多萬,貴倒不是特别貴。
主要是有錢難買。
傅雲蓉在衆多稀有寶石中,最鐘愛的就是與藍寶石相似的坦桑石。
《泰坦尼克》裡的那顆稀世寶石‘海洋之心’,就是坦桑石。
“你怎麼弄到手的?”傅雲蓉直直地盯着那塊巨大的坦桑石原石,未經打磨,表面包着一層黑色礦物質。
“托坦桑尼亞那邊的一個朋友弄來的,郁嬸喜歡就好。”傅宴凜說得雲淡風輕,仿佛這隻是件不足挂齒的小事。
他把坦桑石放到傅雲蓉面前的茶幾上。
“呵呵,喜歡,阿凜有心了。”傅雲蓉樂呵呵地摸了摸坦桑石。
“嗯哼!”郁盛德見傅宴凜一出手就精準地拿捏傅雲蓉的軟處,氣得重重清了下嗓子。
“……”傅雲蓉愣了下,想到傅宴凜在打她女兒的主意,頓時收回摸石頭的那隻手。
強迫自己把視線挪開,“這太貴重了……”
傅宴凜拿起那塊石頭,作勢要丢進一旁的垃圾桶。
“這本來就是送給郁嬸您的,您要是不喜歡,那留着也沒什麼用,就扔了吧。”
“哎!别……”傅雲蓉伸手搶下來,“我沒說不要……”
“嗯哼!”郁盛德又在清嗓子。
傅雲蓉左右為難,半晌,瞪了郁盛德一眼:“嗓子有毛病就去吃藥,咳什麼咳。”
郁盛德:“……”
那邊,傅宴凜在單人沙發落座,擡手摸了摸下嘴唇的傷,忽地‘嘶’了一聲。
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被吸引過來。
他剛回來的時候大家看見了他下唇的傷,隻是都沒在意。
傅老夫人瞧他一副很疼的樣子,順嘴問了一句:“怎麼搞的?換個衣服還能把自己弄傷。”
傅宴凜淡淡開口:“不關書禾的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在說什麼東西?
……
郁書禾回到房間,捂着臉平靜了好一會兒,臉上的熱意才漸漸散去。
七點半左右,傭人上來喊她下樓吃晚飯。
她一進餐廳,所有人的視線就都齊刷刷、直勾勾地落到她的臉上。
郁書禾被吓了一跳,“怎、怎麼了?”
郁家人的臉色古古怪怪,傅宴凜倒是一臉淡定,傅老夫人更是滿臉笑意。
“書禾啊,哈哈,快到奶奶身邊坐,哈哈……”傅老夫人笑得見牙不見眼,笑聲根本止不住。
她伸手把郁書禾拉到自己身邊,不停地給她夾菜,“哈哈,多吃點。”
郁書禾被她笑得渾身發毛,總覺得哪裡不對,又想不出哪裡不對。
擡眸見傅宴凜笑眯眯地看着她,想到在客房裡的吻,郁書禾羞惱地瞪了他一眼。
這一眼,落在郁家人的眼裡,就變成了眉來眼去。
吃完飯已經快九點鐘,傅老夫人和傅宴凜沒再多逗留。
郁家人把祖孫倆送上車,等庫裡南一開走,傅雲蓉就扭頭看着郁書禾歎了口氣,歎完氣轉身走進主樓。
郁盛德冷哼了一聲。
郁老夫人倒是沒說什麼,隻道:“早點回房睡吧。”
郁老爺子是一貫的不苟言笑表情。
郁書禾被母親歎的那口氣和父親那一聲冷哼,弄得一頭霧水。
“爸跟媽怎麼了?”郁書禾問身邊的郁晚凝。
郁晚凝眯着眼看了她片刻,“你跟傅大哥親嘴了?”
“……”郁書禾腦袋頓時就‘嗡’了一下,目光尴尬又心虛地四下躲閃。
“我、我沒有……”
郁晚凝見她這樣,啧了下嘴,“還狡辯,你看看你臉紅的。”
她抱着兇,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她這位乖巧文靜的妹妹,“真看不出來啊,你親嘴這麼生猛,把傅大哥嘴唇都吸破了。”
“爸都快氣死了。”
“媽本來不同意的,雖說傅大哥那塊破石頭送到了媽的心坎裡,但你畢竟是她的親女兒。”
“她總不能為了塊石頭把女兒賣了,現在倒好,你自己上杆子,媽這下不松口也得松口了。”
“傅大哥真是陰險狡詐,把媽拿下,你又喜歡他這麼多年,你們的婚事算是成了,爸再不同意,也得聽媽的。”
說完,郁晚凝嫌棄地看了自家不争氣的妹妹一眼,“下次悠着點,再怎麼喜歡人家,也别跟八輩子沒親過嘴似的。”
郁書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