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拒嫁豪門,首富小叔哄着我結婚

第一卷: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424章 郁寒深的手段(10)

  晚上七點半,沈家老宅,客廳。

  沈沐黎走進來,一眼看見沈妍夕的旁邊坐着個陌生男人。

  沈老夫人和沈老爺子一臉的凝重。

  陌生男人看見沈沐黎,立馬站起身,斯文有禮地開口問候:“阿姨。”

  “嗯。”沈沐黎淡淡嗯了一聲,接過傭人遞來的茶杯,抿了一口後不冷不熱地開口:“既然不能打胎,那就把婚結了。”

  沈妍夕豁然擡頭去看沈沐黎。

  下午,她離開酒店後去了趟醫院,本想偷偷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了,如果有,就悄悄打掉。

  因為不想被家裡知道,特意避開華和醫院,去了一家公立的三甲醫院。

  醫生卻告訴她,她的身體不适合打胎,否則會造成終身不孕。

  掙紮再三,她還是決定打掉,她甯願以後當不了母親,也不要離開沈家。

  沒想到會在醫院碰到江明修,江明修苦苦哀求她留下孩子,最後還鬧到沈老夫人和沈老爺子面前。

  沈老夫人贊成沈沐黎的話,沈妍夕肚子裡的孩子,肯定是不能打。

  在老人看來,女人不能生孩子,是件非常嚴重的事。

  沈妍夕年紀小,不懂其中的利害,等年紀大了,别人兒孫繞膝,隻有她孤獨一人,她一定會後悔。

  沈老夫人不想外孫女将來追悔莫及,哪怕沈妍夕不是親生的,那也是她的外孫女,叫了她近二十年外婆,她必須對沈妍夕負責。

  既然要生下孩子,就得跟孩子的生父結婚,讓孩子有個名正言順的出身。

  至于這個江明修,明日派人去查一下具體情況,若是好,那就正好,若是不好,等孩子生了再說。

  聽見沈老夫人已經開始和江明修商議兩家人見面的事,沈妍夕忽然起身往外走,不顧沈老夫人在後面喊她。

  沈妍夕驅車來到自己在外面的公寓。

  推開卧室門,拉開床頭櫃下的抽屜,拿起那盒沒用完的套子,倒出來對着燈光仔細看。

  果然看見每個包裝袋的表面都有針眼。

  “夕夕……”江明修跟在她後面進來。

  沈妍夕轉身連盒帶套砸在他身上,“你算計我?”

  江明修滿臉的深情,“我想娶你,夕夕……”

  江明修的甜言蜜語信手拈來,加上他有一張足以颠倒衆生的臉,沈妍夕的态度很快軟下來。

  她說出自己的顧慮,她怕被沈家抛棄。

  “你有我。”江明修深情款款,“在沈家,你隻是個可有可無的養女,但在我這,你是我的全部,夕夕,從看到你的第一眼,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。”

  這番話,讓沈妍夕的目光動了動。

  江明修察覺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,嘴角慢慢勾起笑,語氣蠱惑:

  “你早晚都要離開沈家,現在整個沈家隻有沈老夫人和沈老爺子還把你當沈家人,可即便如此,他們還是把公司的繼承權給了親外孫女。”

  “況且他們活不了幾年了,等他們不在了,你覺得沈沐黎和司桐能容得下你嗎?你必須趁早為自己打算。”

  沈妍夕垂着眸,緊緊咬住下唇。

  江明修又說:“趁你還在沈氏集團,很多事做起來很容易……我在國外認識幫人處理跨境資産轉移的朋友,我們聯手……”

  沈妍夕被江明修的話吓了一跳,“你、你是說轉移沈氏集團的資産?”

  “不,不可以。”她搖頭,“外公外婆對我有恩,而且這是犯法。”

  “夕夕,他們都容不下你了,你還為他們着想?今晚他們知道你懷孕,也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,就要把你嫁給我,你想想,如果換成他們的親外孫女,他們會這麼草率?”

  “他們就是想盡快擺脫你,好把财産都給司桐,你還不明白嗎?他們除了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,這麼多年,還給過你什麼?”

  “……”沈妍夕把下嘴唇咬得更緊,咬出深深的牙印。

  一周後,海城上流圈傳出沈家養女的婚期,在年後初八。

  籌備婚禮的任務落在沈沐黎這位養母頭上,這段時間,沈沐黎早出晚歸,司桐也開始回學校上課。

  還有不到一個月期末考,司桐缺了不少課,好在她學東西一向快,考試前把所有知識學完,還複習了一遍。

  一月十号,考完試,海大數學院放假。

  司桐回宿舍收拾了東西,提着小行李箱下樓,在樓梯上碰到秦思媛。

  “桐桐,謝謝你讓曲博安幫我爸辯護。”秦思媛說:“我爸被判過失殺人,判了三年,曲律師說好好表現,可能兩年就出來了。”

  司桐停下腳步看着秦思媛。

  秦思媛才二十歲,眼神卻已經滄桑得像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。

  司桐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。

  秦家奢華的客廳,秦思媛穿着精美的裙子,嬌俏地坐在秦安旭旁邊,低頭看手機,嘴邊有一抹甜蜜的笑。

  擡頭看過來時,驕傲中帶着不屑。

  “宸宸換了腎,目前情況還算穩定,以後應該會越來越好,姐姐……不在了。”

  “她是忽然離世的,醫生說她是氣皿攻心導緻心髒驟停。”

  換句話說,是被氣死的。

  “她那天……聽見宸宸病房裡的其他病人家屬讨論你是司家和沈家千金的事……”

  秦思媛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司桐說這些。

  說完怔忪片刻,“不好意思,耽誤你時間了,再見。”

  擦身而過的瞬間,她忽地又開口:“媽葬在松鶴墓園。”

  下雪了,司桐坐在勞斯萊斯庫裡南的後座,看着新一年的第一場雪。

  忽然生出物是人非的怅然。

  曾經的那些仇恨,就像這雪,在風裡打着旋兒落在地上,融化,消失。

  回到貢院,透過一樓的落地玻璃牆,看見郁寒深抱着兩個孩子站在溫暖的屋内等她,剛才的那點怅然悄無聲息消散。

  她快步跑過庭院的青石小路,邁上台階,在玄關換鞋,脫掉沾了雪的外套随手一扔,迫不及待從丈夫的臂彎抱過一個孩子。

  “寶貝,有沒有想媽媽?”

  郁寒深擡手拍落妻子發頂的雪,開口的嗓音溫柔又磁性:“考得如何?”

  司桐笑:“開學肯定能拿獎學金。”

  郁寒深捏了下小妻子柔嫩臉頰,像個慈愛的家長,給出誇贊:“不錯。”

  這時,沈沐黎從廚房出來,滿臉高興:“桐桐,媽媽給你做了你愛吃的蝴蝶酥,快來嘗嘗。”

  司桐立馬把兒子塞進丈夫懷裡,樂呵呵跟着母親走了。

  郁寒深看着妻子毫不留戀的背影,深邃的眸光往下沉了沉。

  晚上,沈沐黎和傭人一塊給兩個小寶貝洗澡,等孩子們睡着了,拐着洗完澡的女兒下樓聊天。

  郁寒深洗完澡出來,見卧室裡沒有妻子的身影,深沉的目光往下又沉了沉。

  下樓,聽見一間客房裡傳出母女倆的歡聲笑語。

  郁寒深在樓梯腳站了一陣,走去沙發區,拿起圓幾上的座機聽筒,撥出一個号。

  半小時後,司清城的座駕勞斯萊斯幻影轟鳴着開進貢院,五分鐘後,他笑呵呵拉着行李箱敲開沈沐黎住的那間客房。

  司桐一臉驚悚地回到主卧,對老神在在地靠着床頭看雜志的郁寒深說:“我爸突然說要搬過來跟我媽一起住,跟吃錯藥似的,什麼情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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