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就是說的你。”宮蘇言點點頭。
“開什麼玩笑?!”秦明澤拍桌而起,“憑什麼讓我去?!我?堂堂一國總帥,你們讓我去接近一個女孩?瘋了吧你們。我不幹!”
“長相帥氣有魅力,你們是讓我去色誘??”秦明澤越想越生氣,指着左辰夜,“為什麼不讓他去?他長得難道不好看?”
這個時候,秦明澤終于願意承認左辰夜容貌出衆了。
“還有你,你長得也不錯,你為什麼不去?”秦明澤指着宮蘇言,更加不滿。
都是什麼馊主意?
“咳咳,等下我問一句,豐議員今年有四十多了吧,怎麼會有才二十二歲的妹妹?”喬然疑惑地問。
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喝了幾口。
秦明澤生氣地上前将她的被子拿走,“你還有心思喝水。也不幫我說話。”
喬然手裡一空,愣愣地看着秦明澤,他倒是也有小孩子的脾氣。
宮蘇言解釋道,“同父異母的兄妹,豐議員的父親老來得女。豐議員本人很疼愛妹妹。”
秦明澤一拍桌子,“先回答我的問題。為什麼不是你們去?!”
宮蘇言聳聳肩,“你仔細想一想,左少在L國,很容易就知道他的身份,就算平時不看财經雜志,以他的相貌,網上随便查查都知道他是誰,好不好?上來就被拆穿了,根本接近不了。”
左辰夜無奈地攤手,“我幫不了這個忙。”
秦明澤雙目圓瞪,“你自己呢?”
“我更不可能了,我在于承先和豐議員以及賈局長那邊是排上号的被跟蹤的人,我的一舉一動,基本都在他們的掌控當中。我怎麼可能去做這件事?”
宮蘇言指了指秦明澤,“隻有你,一個外國人。而且身份屬于保密級别。任何網站和社交媒體上都查不到你的資料以及相關照片。你隻需要小心一點賈局長,任何人無法獲知你的身份。所以,除了你沒人能夠勝任。”
秦明澤一臉黑線。
他郁悶地在大廳裡走來走去,貼着牆邊,抱怨着,“在T國,想要見我一面的女孩隊伍從總帥府到廣場都排不下。居然讓我屈尊去接近一個女孩。太掉價了,對我來說,簡直是一種侮辱,我幹不了。”
他用雙手捧着頭,“我真幹不了,太掉面子了。你們,你們也不看看我英俊迷人的外表,我需要去主動接近一個女孩?說出去會被人笑死!”
喬然拿起桌面上,豐靈的照片。
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,氣質古典,長相清秀耐看,留着學生的齊耳短發,頗有一些民國風味。總體還算不錯。
宮蘇言将照片遞給秦明澤。
“她并不好接近。據我了解,她有恐男症。可能是,從小家裡過分嚴格的管教,讓她平時不苟言笑。為人沉靜,寡言少語。别說是跟男孩戀愛,牽手,就連說話,她平時都幾乎不跟男孩說話。”
左辰夜疑惑道,“為什麼會這樣?有什麼特别的原因?”
秦明澤接過照片,不屑的看了一眼。
這樣長相的女孩,T國一抓一大把,算不上特别漂亮,有什麼稀奇。
對他來說,除了掉價,還是掉價。
他把照片往桌上一扔,“這裡秦家軍這麼多人,也不是人人在于承先那邊挂上号,随便找個人去好了。”
宮蘇言說道,“秦帥實在不願意,我也不會勉強,剛才也隻是提議而已,秦帥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接下來,他回答左辰夜的問題,“左少,這個豐靈,我調查了一下。她的過去其實比較凄慘,母親是見不得光的小三。進入豐家以後,被豐議員的母親欺淩至死。死了以後連個像樣的墳墓都沒有,骨灰随便放在了公墓靈堂。直到豐議員的母親死後,家裡才開始重視她,供她吃喝,給她讀書。她謹小慎微,或許因為這一點,豐議員格外看中她。”
“但是豐議員這個人,私生活混亂,同時交往的情婦有二十多人,經常周旋在各個美女之間。或許對豐靈的愛情觀造成了很大的影響,加上他們的父親,也是源源不斷地有新歡。這些因素都可能造成了豐靈有恐男症。”
“豐議員在情場混久了,大概覺得沒有靠得住的女人。更别指望外人。所以重要的賬目應該都由豐靈保管。”
秦明澤聽着聽着,有了幾分興趣,他重新坐了下來。
恐男症?這倒有點意思。
他喜歡做有挑戰性,刺激的事情,畢竟生活實在太無聊了。不找點樂子怎麼行。
宮蘇言鄭重地對大家說,“既然秦帥不願意,我們放棄這一條路,從别的地方想想辦法,我們現在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等等。接近她,最終目的是什麼?說來聽聽?”
秦明澤開口。
喬然擡頭,愣了愣,“你不是不願意嗎?其實要不然算了,我也覺得不太好。畢竟豐靈是無辜的。”
“切。”秦明澤不屑道,“我不入地獄,誰入地獄?為了你,我也是拼了,以後你可要記得我的好哦。有機會要報答我哦。”
“咳咳。”喬然臉上略過一絲尴尬。
左辰夜更是臉色黯了黯,本來他就不爽秦明澤對喬然虎視眈眈。
現在還要欠下秦明澤人情,他更加不爽了。
“是這樣,最終的目的,是獲得一份名單。一份地下錢莊的名單,裡面記錄了詳細的資金往來,關系到豐議員所有見不得光的人脈,以及他們的私下境外交易。”
宮蘇言指出,“一旦有了這份東西,扳倒豐議員,立即兌現。”
秦明澤站起來,拍了拍桌面。
“行,這有什麼難,小意思,這件事包在我身上!”
宮蘇言瞟了他一眼,“别想得太簡單。需要周密的計劃,我們要從長計議。”